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陆子平的脸颊,低声说道:“平儿,你无需多问,只需安心去查便是。至于为娘的计划,你也无须过多探究。不过,你一定要记得寻找那些长期在妓馆酒楼混日子的人去探查消息,他们对这些地方非常熟悉,而且善于伪装自己,一定能够找到肖府小姐的弱点。只要我们找到了她的弱点,就可以想出对应的策略来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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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云霜儿走到床边,打开衣柜,在衣柜的最底层翻找着什么东西。她神情专注,仿佛在寻找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很快,她便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布包。这个布包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却被保存得很好。
只见她将布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然后轻轻解开上面的绳子。当布包被打开时,露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
她将这些银票整理好,然后郑重地递给了陆子平,并继续说道:“子平,去妓馆酒楼这样的地方,是需要花费银子的。但你年纪尚小,绝对不能亲自前往,只能派人去这些地方打探消息。”
陆子平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银票,仔细查看起来。他惊讶地发现,这一叠银票竟然如此之厚,怕是有千两之多。他不禁疑惑地问道:“娘,这些银两是不是太多了些啊?”
他知道,千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可以让一个普通家庭过上几年甚至好几十年的好日子。而现在,母亲居然一下子给了他这么多钱,让他感到十分震惊。同时,他也意识到,母亲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云霜儿微微一笑,解释道:“傻孩子,妓馆和酒楼都是销金窟,尤其是妓馆,更是无底洞。想要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必须舍得花钱。而且你派出去的人也不会跟你客气,他们会想尽办法让你多掏腰包。所以,这些钱只是开始,后面可能还会需要更多。”
陆子平听了母亲的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他感激地看着云霜儿,行礼道:“谢谢母亲的提醒,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人手进行调查。”
说完,陆子平转身离开了房间,准备按照母亲的指示展开行动。
云霜儿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了一阵涟漪,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为何几十年都忍过来了,现在却一刻也忍不了了。
……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上元节之后的一天。
清晨时分,陆母早早就起了床,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陆子冈的房间。
"冈儿,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赖在床上呢?你爹已经在大厅里等你很久啦!" 陆母在丫鬟小彤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儿子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略带责备地说。
陆子冈被母亲的声音惊醒,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慌张地说:"娘,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怎么亲自过来叫我起床了?孩儿真是罪该万死啊!"
"哼,你还知道自己有罪啊!" 陆母微微嗔怪道。
她轻轻拍了拍陆子冈的手,接着又说:"好了,娘的身体状况,娘心里有数,没那么娇弱,适当活动活动对身体也有好处。倒是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啊?"
"哎呀!" 陆子冈突然用力拍打自己的额头,懊恼地叫道:"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快,小彤,快去帮我打一盆水来,我要立刻洗漱,赶紧去大厅拜见父亲。"
陆子冈收拾完后,匆匆与母亲道别,然后心急火燎地朝大厅跑去,准备去找陆玉鸣。
陆母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道:“这孩子啊!眼看就要订亲了,可还是不知道稳重一些!”她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慈爱和无奈。
站在一旁的小彤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接口道:“夫人,您也说了啊!少爷还是个孩子呢!你见过哪个孩子稳重的啊?”
陆母被小彤的话逗得开怀大笑,但笑声过后,却突然咳嗽起来。
小彤见状,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连忙上前扶住夫人,关切地说:“夫人,您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们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陆母轻轻拍了拍小彤的手,表示同意。
小彤小心翼翼地扶着陆母慢慢走回房间,心中默默祈祷着夫人能早日恢复健康。
这边,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的陆玉鸣正准备发火,看到陆子冈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他只好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成何体统,这是给你办事,你倒好,一大早的睡到这个时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陆子冈忙行礼道:“父亲,孩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