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士。
正因如此,面对这样的场合和氛围,他们实在不敢轻易造次,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触犯到某种忌讳或规矩。于是乎,尽管李公公已经发出了明确的邀请,但他们仍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迟迟未能下定决心入座。
,!
李公公似乎洞悉到了他内心的担忧,于是豪爽地开口说道:“沈教头啊,莫不是觉得本老爷说话已无足轻重了不成?诚然,本老爷于钱财方面或许稍显吝啬,在官场之上亦难免有些世故圆滑,但这些皆乃处世之法罢了。然而,对于诸位此番一路护我周全之事,李某心中自是有数。何时应当圆滑应对,何时又需秉持侠义之情,我岂会不知其中分寸?况且,想当年我年轻时,也曾怀有一腔热血、满怀侠骨柔肠呢。故而尔等无需拘谨,大可将此处视作自家一般,快快落座吧!若再推辞,休怪本老爷动怒哟!”
沈炼闻言不禁一怔,他着实未曾料到李公公平日里看似刻板,实则竟是如此性情中人。
刹那间,他如释重负,不再感到窘迫不安,随即拱手施礼道:“多谢老爷关怀体谅,既如此,我等便却之不恭了!”
其余众属下见沈炼已然释然,亦纷纷效仿,抱拳施礼齐声喊道:“多谢老爷关怀体谅!”
一时间,屋内气氛融洽,众人皆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与温暖。
说完,全部围桌而坐。
仅仅几分钟,小二便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地开始往桌上上菜,而且每上一道,他必定报上菜名。
“西湖醋鱼”
“东坡肘子”
“龙井虾仁”
“叫花鸡”
“八卦鱼羹”
……
望着一道道精美无比的菜式,不光李公公瞪大了眼睛,就连沈炼和他手下的这些习武之人也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李公公瞪大眼睛盯着桌上的第一道“西湖醋鱼”,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
终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向一旁的店小二发问:“这位小哥啊,不瞒你说,这西湖醋鱼老夫也品尝过无数次了,可今日一见你们店中的此菜,单从外表来看便与其他店家大相径庭,不知其中有何奥妙所在呢?”
听到这话,店小二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自豪而又自信的微笑,仿佛对自家的招牌菜有着十足的把握。
他稍稍挺直身子,清了清嗓子,然后娓娓道来:“嘿嘿,客官您果然慧眼如炬!实不相瞒,您应该是远道而来之人吧?咱们这家酒楼的各式菜肴呀,虽说名称可能跟外面那些大同小异,但论起做法嘛,那可是大有不同哦!这些独特的烹饪手法,皆是得益于某位厨艺界的大师级人物亲自传授指点呢!至于我们店里的厨师们,那更是个个身怀绝技、技艺精湛,他们皆是经过那位大师的悉心点拨之后,才得以掌握这套全新的烹饪技法哟!就好比眼前这道西湖醋鱼吧,别人家通常选用的食材多为草鱼,可咱家用的却是货真价实的鲤鱼呢!再瞧瞧这鱼身上点缀着的那些细碎红色物件儿……嘿嘿,此物名为‘番柿’,乃是最近刚刚从遥远的番外之地传入我国的一种珍稀果实呐!其数量之稀少可谓凤毛麟角,然而,却偏偏被咱家那位厨艺大师独具匠心地运用到了这道菜品当中。所以呀,这位大爷,之前咱们掌柜收取您那区区五百两银子的房费,实在算不得贵啦!毕竟,能让您享用到如此别具一格的美味佳肴,难道不是物超所值吗?”
沈炼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精致华美的菜肴,心中暗自揣测着其价值几何。
犹豫再三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轻声向站在一旁的店小二问道:“那么请问,这满桌的佳肴究竟需要花费多少银两呢?”
店小二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神色,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这个嘛……具体的价钱,小人确实不太清楚。不过根据平日里那些常客点菜的情况大致推算一下,包括酒水在内,这一桌恐怕得要一百两银子左右吧!”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劈落在众人头顶,沈炼与他的兄弟们皆是脸色大变,差点被吓得直接双膝跪地,滑倒至桌子底下。要知道,这一桌丰盛至极的酒菜所耗费的钱财,几乎等同于他们每个人数年的薪俸啊!
然而,相比之下,那位李公公却显得颇为淡定从容。毕竟他曾亲眼目睹过皇帝陛下一夜之间享用的无数珍馐美味,其中不乏价值千金之物,而且许多菜品甚至连动都未动便已弃置一旁。
“罢了,你先退下吧,此处无需你再费心照料了。”李公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