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冈被锁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门口还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神情冷峻的彪形大汉。他们如雕塑般笔直地站立着,宛如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仿佛要将陆子冈永远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陆子冈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拍打着房门,声音充满了焦急和不甘。
每一次拍打都如同在向外界诉说着内心的愤怒和无奈。
他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呼喊:“放我出去啊!父亲,我还要照顾母亲呢!”
陆玉鸣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陆子冈的院子。他清楚地听到儿子在屋内不停拍打的声音,心中暗自叹息。
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孩子还没有放弃挣扎。然而,作为父亲,他必须做出艰难的决定,即使这会让儿子感到痛苦和失望。
陆玉鸣默默地走到房门前,静静地聆听着陆子冈的呼喊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声说道:“子冈,别闹了。”
陆子冈听到父亲的声音,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愣了一下,然后带着哭腔喊道:“爹,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吧!”
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儿啊!爹也是为了你好。瑾儿已经去了京城,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娘着想啊!如果你能早日订婚,给你娘冲冲喜,那该有多好啊!如果有缘,你和瑾儿日后还有机会相见的呀!你就听一听为父的劝告吧!"
陆子冈不停地拍打着房门,满脸焦急地对着门外喊道:“爹,你听我说呀,这件事情肯定有古怪。你想想看,娘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可是自从你带回来那个狐狸精之后,娘就突然病倒了。爹,你快放我出去,娘的病情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冲喜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让我去照顾娘,帮她好好调理一下身体。等娘的身体恢复了,我们再来仔细调查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
然而,门外的陆玉鸣却皱起眉头,不满地回应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就是不肯听话呢?居然还敢辱骂你二娘是狐狸精。你可知道,为了你订亲的事情,她这几天忙前忙后的,操碎了心!”
陆子冈心中愈发焦急,忍不住提高声音反驳道:“那就更可疑了!她之前一直没有动静,瑾儿一出事,她反而积极起来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陆玉鸣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你啊,真是冥顽不灵!这几日你就在房间里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并对门外的护卫吩咐道:“给我把少爷看好了,除了送饭的人,任何人都不准来探望他。”
随着陆玉鸣的离去,陆子冈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助。
他深知母亲的病情严重,而父亲却被那个女人蒙蔽了双眼。此刻,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母亲能够平安无事。同时,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揭开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
“是!”两位护院同时答道。
“爹,爹,你别走啊!你让我出去啊!”陆玉鸣听到陆子冈脚步声渐行渐远,呼喊声也逐渐减弱。
陆子冈的呼喊声最终被寂静吞没,他无力地靠在门上,眼神充满不甘和困惑。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几束微弱阳光,整个空间显得异常冷清。
他原本计划趁无人时翻窗逃离,但当父亲紧接着派人将窗户封死后,他的希望瞬间破灭。
此刻,他的心情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一方面,他为母亲的病情感到深深的忧虑和不安;另一方面,对于父亲的不信任,他感到困惑和无奈。然而,最让他无法释怀的还是与瑾儿之间那未尽的情感。
夜晚,当其他人都已沉睡时,他独自点亮了一盏油灯。
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略显憔悴的脸庞,他从怀中缓缓取出那块玉牌,凝视着它,仿佛能透过它看到瑾儿的身影。
他轻声自语道:“瑾儿,尽管你曾劝我另寻他人,但我又怎能忘却你的容颜?你放心,我定会想方设法离开这里,然后前往京城寻你。”
在这静谧的夜晚,他的声音带着坚定和决心,似乎要穿透黑暗,传向远方。
手中的玉牌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宛如他内心深处对瑾儿的思念。
……
叶府这边,叶芸宣每日都会在自己的闺房内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然而,由于性格内向且羞涩,她并不敢主动开口询问关于陆子冈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