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当涌泉相报!”
唐伯虎见状,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子冈贤弟言重了!你我能在此相遇,便是缘分一场。再说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笑过之后,唐伯虎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虽说我年长于你几岁,但咱们志趣相投,也算得是忘年之交了。今后啊,你就别老是‘唐解元’、‘唐解元’地称呼我了,显得生分。你不妨直接唤我一声‘伯虎兄’,这样才更亲切嘛!”
“这怎么能行呢?咱们中国人向来注重礼仪,这该有的礼数绝对不能丢弃啊!我又怎能如此冒失,直接称呼您为伯虎兄呢?”陆子冈一边焦急地摆着手,一边神色慌张地解释着。
只见唐伯虎爽朗地大笑起来,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的性子就是这样不拘小节,你若是再这般与我客气,那我可是真要生气啦!”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陆子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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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冈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但看到唐伯虎真诚而热情的表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拱手行礼道:“既然伯虎兄都这么说了,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日后若有不当之处,还望伯虎兄多多包涵。”
……
仅仅才过去了一天时间,就看到一名唐府的下人急匆匆地跑进来。
这名下人一边奔跑,一边高高举着手中的几封信件,口中还大声呼喊着:“陆公子,有消息了,有消息了!城中的那几家玉器作坊全都给咱们回了信啦!他们表示对您可是相当感兴趣呢,而且还特意发出邀请,请您亲自过去跟他们面谈详谈呐!”
听到这话,一直站在庭院中等候消息的陆子冈赶忙迎上前去。
他伸出双手,有些急切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从下人的手中接过那些信件。
当信纸触碰到指尖的瞬间,陆子冈竟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陆子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波澜,然后缓缓抬起头来。
此时,他的目光恰好与不远处的唐伯虎交汇在一起。
只见唐伯虎正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自己。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鼓励和期许之意。
陆子冈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晌之后才终于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伯虎兄,这所有的一切真的全靠您的大力相助啊。若不是因为有你……我……我恐怕根本不可能得到这样难得的机会。”
说到这里,陆子冈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起来,甚至隐隐带上了一丝哭腔。
显然,此刻他内心的感激之情已经浓烈到了极点,以至于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
唐伯虎见状,连忙走上前来,轻轻地拍了拍陆子冈的肩膀,笑着安慰道:“子冈啊,你我兄弟二人之间何必如此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以你的才华和本事,就算没有我的帮忙也迟早会崭露头角、大放异彩的。不过呢,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哦——不管今后在这条琢玉的道路上遇到多少艰难险阻,你可一定要始终坚守住最初的那颗心以及那份对于琢玉事业的无限热爱哟。”
陆子冈面色凝重地重重点了点头,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坚定。
他缓缓抬起手,将那几封看似普通却意义非凡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他深知,这绝非仅仅是几封简简单单的引荐信那么简单,它们承载着太多的期望与梦想,更象征着他崭新人生旅程的起始之点。
每一封信都像是一把开启未来之门的钥匙,而那扇门后隐藏着的,正是他曾经对瑾儿许下的郑重承诺——“来世待君琢”的初步兑现。
站在一旁的唐伯虎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鼓励与期许,轻声说道:“去吧,孩子。你且去这几家玉坊仔细瞧瞧,用心感受一下哪一家最能契合你的心意和志向,然后就在那里安下心来,从一名普普通通的学徒开始做起吧!记住,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挫折,都要保持初心,勇往直前。”
陆子冈静静地聆听着唐伯虎的教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郑重其事地将那些珍贵的信件收入怀中,确保它们不会有丝毫损伤。接着,他后退两步,面向唐伯虎深深地弯下腰去,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以表达自己对这位前辈的感激之情。
直起身来之后,他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回到房间里,迅速收拾起自己的行囊,准备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