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冈便怀揣着激动与期待的心绪,携带着精心采购好的拜师礼,脚步匆匆地来到了它山的别院。
此刻的别院已然与往日大不相同,不再是那扇紧闭的朱红色大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热闹非凡、喜气洋洋的景象。
门前高高悬挂起鲜艳的红绸,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在热情地迎接每一位前来观礼之人。
陆子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然后迈着沉稳而又坚定的步伐缓缓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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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走到近前时,目光透过敞开的大门向里望去,只见门内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香案,上面陈列着各种祭祀用品,一应俱全且摆放得整整齐齐。
而用于祭拜的牲畜更是早已被端端正正地放置在了案桌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就在这时,它山注意到了陆子冈的到来,脸上立刻浮现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开口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今日必定会如期而至。怎么样啊年轻人?瞧瞧我这拜师的场面布置得还算可以吧?”
陆子冈闻言,赶忙连连点头应道:“前辈,实不相瞒,对于这些繁杂的拜师礼仪,晚辈着实所知甚少。但只要是前辈您吩咐的事情,哪怕再困难,我也定会毫不犹豫地照办!”他的声音不大,却饱含着真挚与恳切之意,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说话间,陆子冈始终保持着一脸严肃认真的神情,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老人。
在他的内心深处,早已对它山充满了深深的敬畏之情。因为他深知,从今日开始,自己即将踏上一段全新的求学之路,而面前的这位老者,则将会成为引领他前行的明灯。
“呵呵,好好好,我这老头子呢喜欢安静,家中也没有什么人,有几个徒弟都在外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所以家中就我和几个下人,但是收徒这等大事马虎不得,毕竟我们这一行尊师重道,讲究的是一个传承,所以该有的仪式还是不能少的。”它山引着陆子冈朝门内走去,来到香案前。
香案上摆放着一尊精致的雕像,据说是长春真人丘处机。
“这拜师之礼呢首先讲究的是祭拜祖师爷,玉在古代被视为神物,玉与道教更是有着不解之缘。传说,长春真人丘处机是位制玉大师,曾亲手制作了一顶‘金丝嵌玉道冠’,因此我们这一行都尊丘处机为祖师爷。你既然要拜入玉石行业,那你就对祖师爷行跪拜之礼,保佑自己学业有成吧!”
陆子冈闻言,忙点燃三支香,对着丘处机的神像弯腰鞠躬,心中默念保佑之词,然后将香插在香炉中。再退后几步,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对着神像磕了三个响头。
接下来的仪式步骤,早就有下人事先轻声告诉过陆子冈,而他自己也已经从李善玉那里详细了解过。
因此,他按照要求侧身对着坐在案桌一侧的它山,行了一个庄重的三叩首之礼,并从旁边的下人手中接过一杯茶,毕恭毕敬地递到它山面前,说道:“师父,请用茶!”
它山微笑着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接着,陆子冈从怀里取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投师帖和一个厚实的拜师红包,这些都是由李善玉帮忙写好的。他郑重地将这两样东西递给它山,表示对师父的敬意和承诺。
它山也是个老顽童,对于投师帖他完全没有兴趣去看,反正也不过是些推荐的套话罢了。
相比之下,他更关心的是陆子冈给他准备了多少拜师红包。
他用手摩挲着红纸包裹的银两,心里觉得怪怪的。
这东西既不像银票那么厚实,也不像是纯银子那样沉甸甸的,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最后,他忍不住好奇心,直接打开了红纸包。
陆子冈看着它山拆开红纸的举动,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按照常理来说,拜师时师傅应该收下红包,然后随手递给旁边的人放在托盘里,再扶自己起来。
可现在居然当着徒弟的面拆开了红包!
它山才不在乎这些,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红纸包,发现里面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和十几两碎银。
他好奇的问道:“子冈啊!你包这么个数字的拜师包,可有什么说法吗?”
陆子冈一脸茫然,心里暗自嘀咕:“能有什么说法呀!后世包红包不都是图个吉利数字嘛!我这也是学着后世给您包了一个吉利数呢!”
然而,他可不敢这么直说,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呃……这里面是一百六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