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莫急,你且慢慢说来!”陆子冈赶忙将满脸焦虑、神色匆匆的张老板迎进房内,并示意他坐下说话。
只见那张老板心急如焚,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快速从口中吐出:“昨夜婉依戴过玉簪之后,便依照以往的习惯,小心翼翼地将那支玉簪放进了她闺房里专门放置首饰的锦盒之内。可是谁能想到,今儿个早上她一觉睡醒,正打算再次戴上那支玉簪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装着玉簪的那个盒子竟然是个空盒!我们一家人把家里都翻了个底朝天,各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地寻找过了,但始终没能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火急火燎地赶来找您帮忙呀!”
听到这里,陆子冈不禁感到十分诧异,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张老板,我可不是衙门里的人呐,按道理来说,如果东西丢了,你们应当赶紧去报官才对呀!怎么会大老远跑来寻我呢?”
张老板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解释道:“唉,实不相瞒,我现在也是完全没了主意。不过小女说了,这支玉簪乃是出自您之手雕刻而成,您对它肯定再熟悉不过了,想必一定有法子能够将其寻回。所以我也就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向您求助了,就想问问您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来!”
陆子冈沉吟片刻,思索一番后缓缓说道:“这……张老板,要不这样吧,您还是先去官府报案,我这边也帮您好好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帮助您!”
“陆大师啊,求求您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想出个法子来呀!您雕刻的那支玉簪可是我家小女的心爱之物啊,今儿一大早这宝贝玩意儿不见了,她就闹腾着跟我要死要活的,我实在是没辙了,只能来找您帮忙了。”张老板满脸愁容地说着,眼看着就要朝陆子冈跪下去。
陆子冈见此情形,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亦是大为惊愕。
他赶忙跨步向前,伸手扶住即将下跪的张老板,缓声道:“张老板,您千万别这样,快快起身。此事我定会仔细思量一番的。”说罢,陆子冈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陆子冈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张老板,问道:“昨晚的宴会上,张小姐可有携带宾客一同前往她的闺房?有没有人亲眼瞧见她把玉簪放进那个锦盒里呢?还有就是,那些宾客在离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表现?”
张老板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应道:“哎呀,陆大师,昨晚来赴宴的客人实在太多啦,根本没法儿一个个都留意。至于小女那里嘛,恐怕还得劳烦您亲自跑一趟,登门去向小女打听打听情况咯。”
陆子冈略作思索之后,开口说道:“这样也好,说不定我亲自去查看一番现场,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或者蛛丝马迹呢。”
张老板一听,忙不迭地点头称是,然后心急火燎地领着陆子冈一路急匆匆地往张府赶去。
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来到了张婉依的闺房之中。只见屋内的摆设和往常一样,然而,唯独那个原本应该装着珍贵玉簪的锦盒却是空空如也,这空荡荡的锦盒在整个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和刺眼。
陆子冈见状,缓缓蹲下身子,目光专注而锐利地仔细端详起那个空锦盒来。
他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但看了半天,却并未发现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之处。
随后,陆子冈站起身来,转头看向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面色苍白且神情憔悴不堪的张婉依,用一种温和而沉稳的语气询问道:“张小姐,你回忆一下,昨晚宴会结束以后,您具体是怎样回到自己房间并放置那支玉簪的?”
听到陆子冈的问话,张婉依微微皱起眉头,努力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回答说:“我我只依稀记得当时宴会结束后,一群姐妹们都簇拥着我一起走进了这个房间。大家都对那支玉簪充满了好奇,想要细细品鉴一番,所以她们也都跟着进了房间,大概总共有五六个姐妹吧。”
陆子冈听了张婉依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紧接着,他又继续追问道:“那么,在这些姐妹当中,有没有哪一位是家世颇为显赫,而且平日里又比较喜欢张扬炫耀的呢?”
“我的这些姐妹呀,可个个都是出自于家中经商的大户人家呢,全都是些养尊处优、金贵无比的富贵小姐。要说这喜欢炫耀嘛,其实她们多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虚荣心啦。平日里就特别热衷于向大家展示自己所拥有的精美金银首饰。而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