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她又不禁为陆子冈接下来要面对的这个看似艰巨无比的任务而忧心忡忡。
毕竟,稍有差池,就可能会影响到陆陆子冈的的声誉和前程。
待所有宾客都离开之后,陆子冈关上房门,从此足不出户,甚至连访客也一概不见。
在前三天里,他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研究玉器当中去。
除去日常必需的吃饭和睡觉之外,其余时间他总是静静地坐在窗下,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那块洁白如雪的羊脂玉。
由于长时间的紧握把玩,玉的表面时不时地渗出一层薄薄的手汗。然而,即便如此,这块美玉依旧保持着它原本的清凉与滑腻之感。每一次触摸,那种细腻温润的触感都会让陆子冈心生欢喜。
只见他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真是一块难得一见的上好美玉啊!”
时光荏苒,转眼间时间仅剩两天。
这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陆子冈案几上摆放整齐的工具。
,!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精致的锦盒中取出昆吾刀。
这把刀乃是他师父临终前亲手传授于他的宝物。此刻,陆子冈手持昆吾刀,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刀刃的每一处细节,仿佛在思考如何用它创造出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珍品。
……
第五日清晨,阳光柔和地洒落在古老的城镇之上,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周彤儿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袅袅娜娜地朝着玉坊走来。
而此时,陆子冈早已站在了玉坊那朱红色的大门前,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到来。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尽管还隐隐透着些许疲惫之色,但当他望向手中所托着的那个雕花紫檀木锦盒时,目光却瞬间变得明亮起来,仿佛其中承载着无尽的希望与自信。
这个热闹非凡的场景吸引了众多喜爱凑热闹的市民们,他们早早地便自发围成了一个圈,将原本宽阔的石板街道挤得水泄不通,以至于过往的车马都难以通行。
人群中不仅有李善玉、唐伯虎、张老板和张婉依这些陆子冈的挚友,还有许多来自四面八方的文人墨客、世家小姐,甚至连周边的街坊邻居也纷纷闻风而动,赶来想要亲眼目睹一下陆子冈这次究竟能够雕刻出怎样一件令人惊叹不已的作品。
张婉依心急如焚地走上前去,满脸关切地问道:“陆大哥,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有没有事呀?”
陆子冈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张小姐,我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几日为了赶工,确实有些疲倦罢了。”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锦盒举起,缓缓递到了周彤儿的面前,轻声说道:“周姑娘,在下幸不辱命,按照约定,在短短五日之内便顺利完成了这件作品。这就是您心心念念所要的那支玉簪,请过目。”
周彤儿站在人群中央,当着众人之面,缓缓地打开了手中那个精致的锦盒。
然而,就在盒子开启的瞬间,她那原本略带期待的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
只见锦盒之中躺着一支孤零零的玉簪,毫无任何装饰点缀,光秃秃得让人不禁心生诧异。
"陆子冈,你这是存心消遣本小姐吗?瞧瞧这玉簪,如此光秃,若再多添上一根,恐怕都能直接当筷子使用了,说不定用起来还更顺手些呢!" 周彤儿柳眉倒竖,娇嗔地瞪着陆子冈,语气中满是不满与恼怒。
围观众人见状,也纷纷好奇地凑近前来一探究竟,待看清盒中的玉簪后,脸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些许失望之色。
"陆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您怎会只雕刻出这样一支光秃秃的玉簪呢?跟我手中这支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啊!" 一旁的张婉依同样满脸疑惑,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忍不住向陆子冈发问。
面对张婉依的询问,陆子冈却仿若未闻一般,丝毫没有要回应的意思。
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周彤儿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轻声说道:"周姑娘莫急,怕是您刚才未曾看得仔细。不如您将这玉簪取出来,对着那灿烂的阳光,再仔仔细细地看上一番。"
周彤儿听了陆子冈这番话,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还是半信半疑地伸手将玉簪从锦盒中轻轻取出。
她小心翼翼地举起玉簪,对着初升的朝阳,仔细端详起来。起初,她的表情依旧平淡无奇,可没过多久,她的双眼突然睁得极大,仿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