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摇着头说道:“呵呵,文长啊!你瞧瞧我如今这情形,哪里还走得开哟?每日来找我雕刻玉石的客人,没有一百也足有几十个,我整日里忙前忙后的,都快要应接不暇啦!甚至都打算给自己立下个规矩,每月至多只接两件玉器雕刻的活儿。只是念及这玉坊刚刚成立没多久,根基尚浅,我便咬咬牙又坚持下来了。想着等手下的那帮徒儿们都慢慢成长起来,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我也好真正歇一歇,好生放松放松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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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闻此言语,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如此看来,你心中已然有所决断咯!”
“哈哈,没错!自打开办这玉坊的那一刻起,我的主意就已拿定啦!更何况,我早已向师父许下承诺,定要将这琢玉的精妙技艺传承下去、发扬光大呢!”陆子冈一脸坚定地回答道。
“呵呵呵……”徐渭发出一阵轻笑,他缓缓开口道:“这几日啊,我人在苏州,可没少听闻关于‘水仙簪’的种种传闻呐!想来以你的天赋和勤奋,这段时间里技艺定然更上一层楼、愈发精进了吧?”说这话时,徐渭的目光紧紧盯着陆子冈,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期待之色。
陆子冈听后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谦逊之意回应道:“你过奖啦!虽说我的技艺的确是略有长进,但与文长兄你在书画方面的高深造诣相比起来,我这点儿雕虫小技简直不值一提哟!要是有机会的话,小弟我真想恳请文长兄能够为我最新制作出来的那些玉器题上几个字呢,如此一来必定会让它们增色不少哇!”
“哈哈哈……”徐渭爽朗地大笑起来,摆了摆手说道:“你这家伙就别再拍我马屁啦!如今的我不过只是个小小的军前参谋罢了,整日忙于军务,哪还有多少闲情逸致去作画哟!”
“嘿,你就甭谦虚啦!我才不信呢,如果眼下没有战事困扰着你,难道你还不会赶紧抓起画笔来画上那么几笔吗?”陆子冈调皮地眨眨眼,笑着调侃起徐渭来。
“好啦好啦,咱们先不提我咯。话说回来,我倒是真心好奇得很呐,你那支白玉水仙簪到底是怎样雕刻而成的呀?倘若其中涉及到一些不便外传的独门秘诀,那就算小弟我唐突冒犯啦,你千万别见怪哈!”徐渭一脸认真地问道。
陆子冈一脸诚挚地回答道:“哎呀呀,文长兄你太见外啦!这件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呢。说起这支玉簪呐,首先得使用砣具把中间部分给钻空咯,然后嘛,就得用到我师父传授给我的那把昆吾刀啦。这玉簪子正是靠着这把神奇的刀才雕刻完成的哟!不过呢,在我师父出门云游之前,可是特意留下了一条非常严格的禁令哦:除非是那种有能力、有决心继承咱们这治玉行当的徒子徒孙们,要不然这昆吾刀绝对不能轻易展示给别人看。”
听到这里,徐渭不禁瞪大了眼睛,满是好奇地追问道:“这到底是为何?怎么会立下这么个奇怪的规矩呀?”
陆子冈微微一笑,缓缓解释道:“文长兄有所不知啊,我师父他老人家一直觉得吧,这昆吾刀可远远不止是一把普通的刀子那么简单哟!它呀,其实更像是承载着我们整个治玉行当的精髓和灵魂所在呢。这把刀那叫一个锋利无比,可以雕琢出世间各种各样的奇妙之物来。但是呢,想要用好这把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非得是那些既有高尚品德又具备精湛技艺的人才能真正驾驭得了它哟。要是不小心落到了那些贪心或者心浮气躁的人的手里头,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啦!要么就是这门精妙绝伦的技艺从此失传于世,要么就是到处都充斥着粗制滥造的所谓‘精品’,让咱们这行的声誉一落千丈呢。所以师父才会定下这么个规矩,一来呢,是表示对咱们这门手艺的敬重;二来嘛,也是想借此好好考验一下后世之人,看看谁才有资格成为这昆吾刀的主人,继续传承并发扬光大咱们这治玉的绝技呀!”
“原来如此,我本以为这只是你个人独享的宝贝,未曾想背后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深邃的意义。”徐渭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一边继续追问道,“那么依你所言,这把昆吾刀必定是非凡之物了吧?”说罢,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陆子冈,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言语中探寻出更多关于这把神秘宝刀的信息。
陆子冈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之色,轻笑着回答道:“呵呵,以当今的眼光来看,它的确称得上是一件不凡的宝物。”
听到这话,徐渭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起来,但见陆子冈并未再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便也识趣地暂时止住了追问。
过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