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咱们大明王朝地大物博,物产资源极为丰富,黎民百姓更是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我坚信,只要经过精心策划、合理安排,又怎会担心无力承担这笔费用呢?更何况,这可是一项弘扬孝道的正义之举啊!我深信广大百姓必定会全心全意地予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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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尚书大人你呢,只是一味强调民力和财力方面可能面临的困难,却全然不顾及此项举动对于国家大义以及民众向心力的重要意义。这般想法,岂不是有失偏颇吗?”
那张璁站于朝堂之上,昂首挺胸,侃侃而谈,其言辞犀利,条理清晰,说得那叫一个振振有词。
原本那些义愤填膺、群情激愤的大臣们,此刻竟然被他这一番话语给噎住了,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反驳。
于是乎,整个朝堂开始陷入一片嗡嗡的小声议论之中,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那位工部尚书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不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空谈误国,空谈误国啊!”
他瞪大双眼,怒视着张璁,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户部尚书慢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步履沉稳,神情自若地来到大殿中央,恭恭敬敬地对着嘉靖皇帝行了一个大礼。
接着,他抬起头来,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张大人方才所言,虽有些许偏颇之处,但也并非全无道理。”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之人皆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那位工部尚书,当听到自己的同僚居然赞同张璁的观点时,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没当场晕厥过去。
只见他伸出一只发抖的手,直直地指着户部尚书,口中哆哆嗦嗦地喊道:“你……你……你这个奸臣!竟敢附和此等谬论!”
然而那户部尚书仿若未闻一般,对工部尚书的话语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地继续侃侃而谈道:“诚然,如今我朝国库已然空虚不堪,这无疑乃是当下所面临的一大棘手困境啊!要知道,此次北迁显陵之事,绝非朝夕之间便可完成的易事,其所需要耗费的银两数目,更是不可小觑。”
“倘若我们不顾一切、强行去筹措这笔巨额资金的话,恐怕会激起民众的强烈不满情绪,进而导致国家根基产生动摇。依微臣之见,目前最为紧迫的任务,应当是想方设法开辟财源并节省开支,逐步积累起足够的资本来充实国库。唯有如此,待到国库充裕之时,再来商议这北迁显陵之事方为上策。”
嘉靖皇帝听完这番言辞之后,不由得眉头紧紧一蹙,心中暗自思忖道:好你个户部尚书,倒真是个左右逢源的老好人呐!竟然两边都不想得罪,就这般和起了稀泥,果真是官场中的一条老油条!
一旁的张璁闻得此言,其面色亦是微微一变,原本还想跨步出列再度进言,但未曾料到竟被嘉靖皇帝给中途打断了。
“张璁啊,朕深知你一心忠于朕、忠于大明,这份赤诚之心朕甚是感动。然而,此次迁陵一事,实在事关重大,影响深远呐!所以呢,朕觉得你不妨先听听其他爱卿们的看法和建议,再做定夺也不迟呀!”嘉靖皇帝语重心长地说道。
听到皇上都这么讲了,张璁纵然心中有再多的想法和坚持,此刻也不敢再有丝毫的执拗。
只见他连忙恭敬地拱手行礼,诚惶诚恐地回应道:“微臣谨遵圣言!一切全凭陛下做主!”
“嗯!”嘉靖帝微微颔首,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表示满意。
随后,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扫视着下方站立的一众大臣。
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内阁首辅夏言的身上。
“夏阁老啊,关于这显陵北迁之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朕倒是很想听听你的见解和主张。”嘉靖帝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地问道。
夏言微微欠身,他那如渊渟岳峙般的身躯透出一股沉稳之气,深邃而明亮的目光平静地望向高高在上的嘉靖帝,然后不紧不慢、字斟句酌地缓缓开口道:“启奏陛下,微臣认为关于显陵北迁这件大事,应当深思熟虑、从长计议才好。”
“张大人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强调了此举能够彰显孝道、凝聚民心,这一点确实具有一定的可取之处。然而,工部尚书所担忧的民力与财力问题,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毫无根据。户部尚书所提出的开源节流、充实国库的策略,实在称得上是一个稳健可行的办法。”
“依微臣之见,可以首先命令户部和工部相互协作配合,仔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