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严尚书,您何必这么着急呢!且听我说,这位叫骆用卿的人呐,乃是兵部的员外郎。听闻他对于那风水堪舆之术可是深有研究呐!当初勘测皇陵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协助呢,毫不夸张地说,这皇陵最终的选址可都是由他亲自敲定的!”夏祚面带微笑,缓缓地回答道。
严嵩听到这里,不禁微微点头,将这个名字默默地记在了心中,随后一脸好奇地追问道:“既然此人的风水堪舆之术这般厉害,你们钦天监为何没有将其收入麾下呢?又怎会让这样的人才流落至兵部呢?”
夏祚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啊!这骆用卿本是堂堂进士出身,按理来说,应当在仕途上一展宏图才是。然而,命运弄人呐,他偏偏是以地师之名扬天下,这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怀才不遇之感。至于其中缘由嘛,一来或许是他自己一心想要在兵部有所作为;二来呢,毕竟这涉及到兵部内部之事,人家兵部未曾主动提出,我一个小小的钦天监官员,又怎能贸然向六部伸手要人呢?”说完,夏祚无奈地摇了摇头。
严嵩稍作思考,觉得夏祚所言不无道理,于是决定不再继续深究此事,赶忙向夏祚拱手施礼,说道:“多谢夏大人好心提醒,既然这样,那下官就先去兵部寻找一下此人。”
言毕,严嵩转身与夏祚辞别,匆匆离开了钦天监,直朝着兵部奔去。
一路上,严嵩心中不停地琢磨着这件事情:这骆用卿明明是兵部的人,可钦天监那边却称其擅长风水堪舆之术。
严嵩不禁暗自思忖,这人究竟是否真有此等能耐呢?若只是徒有虚名,那自己此番岂不是要白跑一趟?但转念一想,既然能得到钦天监的认可,想必应该还是有些本事的吧。带着满心的疑惑和期待,严嵩加快了脚步。
没过多久,严嵩终于抵达了兵部。刚一踏入大门,兵部的官员们便纷纷迎上前来,满脸堆笑地向他问好。
其中一人开口说道:“这不是礼部尚书严大人嘛!今天是什么风,竟然将您这位贵客给吹到咱们兵部来啦?”
严嵩微笑着回应道:“呵呵,诸位客气了。不知你们家尚书大人毛大人此刻可在呀?”
“哎呀,在的,在地呢,下官这就马上给您去传达。”那位官员诚惶诚恐地说道。
然而,严嵩却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本官亲自进去找他便是!”
话音未落,只见严嵩脚下生风,大步流星地朝着兵部尚书办公的房间走去。
“东塘(毛伯温的字),东塘……”严嵩一边疾步前行,一边高声呼喊着毛伯温的字。
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远远地传了出去。
此时,正在屋内处理公务的毛伯温听到有人如此急切地呼唤自己,心中不禁一紧,丝毫不敢有半分耽搁,赶忙起身出门迎接。
就在毛伯温刚刚踏出房门的时候,正巧与准备跨步迈入门槛的严嵩撞了个正着。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毛伯温率先反应过来,“严尚书,怎么会是您呐?”
毛伯温满脸诧异地望着眼前这个气喘吁吁、面色微红的严嵩,疑惑地问道。
严嵩此刻累得连话都说不顺畅了,只是不停地用手指着毛伯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开口说道:“哎呀,东塘,我的毛大人呐,您可真是让本官好找啊!”
说罢,他又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似乎方才这一路小跑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体力。
“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毛伯温满脸疑惑地望着眼前气喘吁吁、面色苍白如纸的严嵩,心中不禁一紧,连忙高声呼喊起来:“来人呐!快给严大人上茶!”
话音未落,他又关切地说道:“您别着急,先到屋里慢慢说。”
说着,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严嵩朝着兵部办事的房间缓缓走去。
进得屋内,待到严嵩坐稳之后,一旁的下人赶忙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严嵩也顾不得许多,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仿佛那杯中的茶水是救命的甘泉一般。
喝完之后,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这才开口说道:“毛大人,想必您应该知晓,此次皇上特地降下旨意,命我牵头负责皇陵勘测这件事吧?”
毛伯温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对此事知晓,旋即面带微笑地回应道:“此事自然清楚,当日朝堂之上,皇上亲口所言,让您领衔主持此项任务,并会同工部以及钦天监共同完成。当时在场众人皆听得真真切切,绝无半点差错呀!只是不知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