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司乐,你当真有这样神奇的曲子,可以让我成功地抓住皇上的心吗?”
曹端妃瞪大了眼睛,满脸期待与激动之色,她双手紧紧攥着丝帕。
只见肖瑾儿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回答道:“端妃娘娘言重了,臣怎敢妄言有如此能耐呢?若是区区一曲便能轻易抓住一个人的心,那这曲子岂不成了传说中的妖曲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听到这话,曹端妃不禁微微一怔,随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得倒也是这个理儿。不过本宫也并未奢求能完完全全掌控皇上的心,只盼他能够再次将目光投向于我,像从前那般对我恩宠有加便足矣。毕竟只有得到皇上的宠爱,本宫才能更好地护佑自己以及我的家人啊!”说到此处,曹端妃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与无奈。
肖瑾儿静静地凝视着曹端妃,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然后轻声说道:“娘娘莫急,其实臣手中的确有一首曲子或许能助您一臂之力。但需得事先向娘娘说明,此曲并非完整无缺之作,而是一首残缺不全的曲目。臣曾有幸聆听一位友人弹奏此曲,依稀记住了部分曲谱。至于是否真能如娘娘所愿,帮助您重获圣心,臣实在不敢保证呀。”
说完这番话,肖瑾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曹端妃的反应,生怕自己的言语会令对方失望或者不满。
“无妨,你且奏来,能记得多少便奏多少便是了!”曹端妃一边说着,情绪愈发地激动起来,她那原本就明艳动人的面庞此刻更是因为兴奋而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
肖瑾儿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称奇,这位端妃娘娘平日里总是端庄娴雅、不苟言笑,今日怎会如此失态?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不知娘娘擅长何种乐器呀?”
听到肖瑾儿的问话,曹端妃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羞涩之色,轻声说道:“哎,本宫也谈不上擅长什么乐器,只不过小时候在家中曾跟随先生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古琴,倒也能勉勉强强弹奏的出几首简单的乐曲罢了。”
说完,她似乎觉得把自己说的太过厉害,又补充道:“不过,这些年疏于练习,技艺怕是生疏了不少呢。”
肖瑾儿听后,连忙安慰道:“如娘娘这般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能够用古琴弹奏出一些乐曲已经实属不易了。只是……”说到这里,肖瑾儿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是这首曲子乃是一首专门用二胡拉奏的曲子,如果到时候娘娘要用古琴来演奏它,真不知道会呈现出来怎样一番效果呢!”
“且管不了这些了!”曹端妃轻蹙蛾眉,面露些许无奈之色,轻轻摇了摇头后缓声道:“本宫本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罢了,至于最终奏出个什么模样来,倒也无关紧要,只要这一番心意能够传达到位即可。”她那娇柔的声音在空气中悠悠回荡,仿佛一阵轻柔的风拂过人们的心间。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先用二胡将这首曲子演奏一遍给娘娘您听听,而后再以古琴重新弹奏一次。还望娘娘您能静下心来仔细聆听。”
话音刚落,只见肖瑾儿款步走到放置于一侧的二胡前,优雅地伸手将其轻轻拾起。
紧接着,她稍作调整姿势,坐稳身子,随后玉手轻抬,拉动弓弦。
刹那间,二胡那独特而悠扬的弦音如同一股清泉般在这片静谧的室内缓缓流淌开来。
那弦音之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哀愁和深深的眷恋之情,犹如一位孤独的旅人在夜色下倾诉着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忧伤故事。
每一个音符都如同精灵一般轻盈跳跃,又似重锤狠狠敲击在听者心头最为柔软脆弱的地方,令人不禁为之动容,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伴随着那婉转悠扬、如泣如诉的曲调逐渐深入,曹端妃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之中,渐渐地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泪光。此刻,她的思绪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河,回到了多年以前。
她依稀看见当年父亲和母亲送别自己去参加选妃时,那满脸的不舍与担忧;又好似看到了往昔皇上对自己百般宠爱、呵护备至的甜蜜场景;更忆起了那些独守空闺之时,自己对皇上无时无刻不在的深深思念。
这跌宕起伏的音调犹如思念之海中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弦,令人不禁心生感伤之情。
而这种独特的情感体验,则让每一个聆听者都宛如置身于乐曲所编织出的美妙旋律之中,亲身经历着属于自己的那段难忘过往,真切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