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当家也在我的手上,你们二兄弟这么不抗打?”
周通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被林延宇的话击中了痛处,他没想到林延宇竟然连三当家也控制了。
“不过......”
林延宇想了想,还是把实情告诉他:“襄城如今是什么情况我不知,若是你二当家死在了将军手里,我可保不住咯。”
“什么?!你个狗官!你都做了什么?!”
“我已归顺!为何还要杀我二弟!你个狗官,你这是背信弃义!”
林延宇掏了掏耳朵,吹出一口气,然后平静地回答:“襄城是一将军前去,将军的命令我无法违抗。”
“什么?!你说什么?!你?!你怎么敢这样对待我二弟!你这狗官,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周通顶着个大肿脸握拳朝林延宇冲去,怒火中烧,誓要为二弟报仇。然而,林延宇只是轻轻一挥手,便将周通再次击倒在地。
周通挣扎着爬起,被一脚踩在林延宇的脚下,他怒视着林延宇,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如此对待我兄弟二人。我周通在此发誓,哪怕拼上这条命,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可担不起这个罪名。将军的命令我无法违抗,不过我可为你指一条生路。你若能前往襄城,把你的二弟救出,我便可以向将军求情,或许能保你性命。”
“你与他为同僚,为何不阻止他?!你是不是不想阻止他?!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兄弟俩活命?!”
“我可不敢带着这高帽!”
林延宇弯腰在他耳边低语:“我与他为政敌,不可直接出手相救。但若你能够成功,我便有理由在朝堂上为你们辩护,或许能减轻你们的罪责。”
周通一愣,怀疑地看向他:“你.......你想我出手,你坐享其成?”
“这话说得可不对了,你既然已经归顺我,那就应该明白,你与我绑在了一起。我若倒下,你亦难逃一死。所以,你若真想救你兄弟,就该听我的,而不是在这里无谓地挣扎。我给你机会,你就要把握住。”
“襄城的局势复杂,你若能救出你二弟,我便能利用这个机会在朝中为你兄弟俩争取一线生机。”
“但你必须明白,这是一场赌博,赢了,你们或许能重获自由;输了,你们将一无所有。现在,怎么样?不划算?”
程庄汗颜,此等厚脸皮之言怎么能轻易说出?这不明晃晃把人当傻子吗?怎么也不能答应吧。
转头一看周通,见他脸色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却无奈地松开,叹息道:“好吧,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若我依你之计行事,你定要尽全力为我兄弟俩争取生机。”
林延宇负手点头,“那是自然,我既然提出,自然会全力以赴。不过,你也要清楚,你若真心想要救出你三弟,就必须按照我的计划来,不能有半点差池。你兄弟俩的性命都悬在我手上,你可明白?”
要想让周通完全服从,得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事不宜迟,趁着夜深,林延宇带兵往襄城赶去,若是事成顺利,还可将陈玉城困在城中,彻底断绝其后路。
襄城的城墙高耸,城门紧闭,酒楼灯火通明,舞女薄纱轻盈,朝上座的陈玉鹏抛去媚眼。
襄城的酒楼老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若是看中了这楼里哪位姑娘,尽管吩咐,我定会亲自为您安排,保证让您满意。”
眼前这位大人权势滔天,得罪不得。
陈玉鹏看向坐在首下的一男子,面容阴柔,一袭青衫,书卷气十足,正是二当家周严,他此刻正被两名士兵牢牢按住,无法动弹。
“若是识相一点,就乖乖等在此处喝酒,若是你敢轻举妄动,我手下的士兵可不会对你客气。”
周严脸色铁青,怒呵道:“此等侮辱,我周严岂能忍受!你有本事就放了我,偷袭之事
我周严不屑为之!”
陈玉鹏冷笑一声,直视周严:“放了你?那岂不是放虎归山。我又不杀你,你一条小命在我眼里不过如同蝼蚁,何足挂齿。一个山匪叫唤地再响,也改变不了大局。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告诉我,你们的藏身之处,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周严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却无法挣脱束缚,只能愤恨地盯着林延宇。
酒楼老板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小心翼翼地端上酒:“大人,这可是小店的招牌佳酿,您尝尝,肯定合您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