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宇进京时沿路受到百姓的瞩目,对身后穿得破破烂烂的周通等人指指点点。
“诶,那后面的人怎么一股酸臭味?”
“瞧着像是山里人,再不济就是逃荒的难民吧。”一个老者摇头叹息道,被身后的年轻人插嘴:“我看不像吧,难民怎么还上京城来了?这京城是什么阿猫阿狗来的不成?”
“脏了京城的青石砖了,真是不体面。”一位身着绸缎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人说道。
他的话引得周围人纷纷点头,对林延宇一行人的到来表示不满。
林延宇听到这些议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转头安慰周通:“别放心上,有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我们此行是为了正事,不必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周通点了点头,嗅了嗅衣袖嘀咕:“也没味道啊,二弟我这衣袖闻起来还好,是不是他们鼻子有问题?”
林延宇拍了拍周通的肩膀,示意他不必介怀。
宫门的守卫认出傅行空和林延宇,拱手行礼:“两位大人凯旋,皇上早已知晓,特命我等在此恭候多时。请随我等入宫,皇上正等着接见两位。”
林延宇指了指身后的山匪们:“他们都是归顺之人。”
守卫大吃一惊,还奇怪队伍怎么比出发前多了不少,原来是山匪们被收编了,未事先准备,京城就只有指甲盖大小,那能容纳这么多人。
“这......两位大人先容我先去禀报皇上,此事事关重大,需皇上亲自定夺。”
守卫面露难色,被傅行空拦下:“罢了,我先带他们到京城外的军营,那里有足够的地盘。待皇上决定后,再做进一步安排。”
宫门守卫见傅行空如此说,便不再坚持,点头应允。林延宇也没意见,反正最后归顺的山匪是会编进军营的。
傅行空转头对山匪们说:“你们先随我来,到了军营后,我会为你们安排食宿,同时等待皇上的旨意。”
山匪们面面相觑,但见傅行空和林延宇气度不凡,便也相信了他们的话,跟着傅行空向军营方向走去。
-林延宇则与宫门守卫交代了几句:“派个小内侍下去止萝宫通报一声,就说林公公有要事求见皇上。”
守卫领命,迅速安排了一名内侍前往止萝宫。林延宇转而对傅行空说:“我们先去军营,等皇上得知消息后,自然会派人来召见我们。”
傅行空点头同意,于是两人带领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向京城外的军营进发。
当他们抵达军营时,天色已近黄昏。傅行空迅速安排人手为山匪们准备了临时的住所,并指派了专人负责他们的吃食。
在安排好一切后,傅行空和林延宇才稍作休息,皇宫内就来了人,令林延宇没想到的是来的人是他的师傅白玉瑶。
白玉瑶一身素净的白衣,步履轻盈。
林延宇见师傅到来,急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行了一礼。傅行空也紧随其后,对这位在宫中享有盛名的高人表示了敬意。
白玉瑶微微颔首,示意两人不必多礼,随即低声对林延宇说道:“皇上已经得知了你们的行动,他有话要传达给你们。你们现在就随我回宫。”
林延宇和傅行空对视一眼,不对劲!
林延宇抬脚跟上去套话:“皇上可知归顺一事?”
白玉瑶轻轻点头,语气平和地回答:“皇上对归顺之事已有所了解。”
转头盯着他:“我且问你,陈玉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好地就昏迷不醒?你们没召大夫?”说到最后沾上了火气,狠不得亲自动手。
林延宇一看便知皇上知晓了陈玉鹏一事,那皇宫内定是翻起了不少的波澜。
盯着白玉瑶施加的压力,林延宇心中一紧,知道此事已无法隐瞒,便将陈玉鹏昏迷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玉瑶。
他解释道:“陈玉鹏是在襄城中了山匪的轨迹,不慎喝了蒙汗药,我们本想先自行处理,以免惊动宫中。但没想到情况比预期的要严重,现在看来,确实需要宫中御医的协助。”
傅行空也开口解释:“若不是林公公及时赶去襄城,陈将军怕是早已性命难保。幸亏林公公机智过人,不仅及时救下了陈将军,还巧妙地处理了山匪,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如今,陈将军虽然昏迷,但至少生命无忧。我们也寻了大夫,可大夫说......”
白玉瑶凝眉:“大夫说什么?”
傅行空继续道:“大夫说,陈将军的昏迷并非仅由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