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清髓丹乃前朝遗留之物,由前朝太医秘制,专为宫中比武所用。奴才也是偶然间在库房的旧账中发现的。娘娘若不知,也是情有可原。此药丸因年代久远,药效是否依旧,奴才不敢妄言。但若娘娘信任,奴才愿一试,以确保林公公能在比试中胜出。”魏
魏公公低头恭敬地回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死马当活马医,感觉道:“快派人送去!不!魏公公你亲自前去!务必要亲自交代他手上!”
魏公公走出止萝宫,唤来一小太监吩咐:“去我床底下的箱子里,有一枚黑色指甲盖大小的药丸,你小心地取出来,用干净的布包好,然后立刻送到林公公那里。告诉他,这是娘娘赐予的,让他务必在比试前服用。记住,此事要保密,不得让其他人知晓。\"
小太监领命而去,魏公公则转身回宫,窃笑库房里根本没有什么清髓丹,但他手里有一枚从黑市里高价买来的毒药,服下可服后在数日内气力衰竭,看似自然死亡,实则无药可救。
他计划让林公公在比试中服用,若林延宇因此丧命,宫中再无人能与他抗衡,大太监之位便唾手可得。
林延宇活动筋骨时见止萝宫的内侍朝他走来,他心中一紧,不知是何事。内侍走到他面前,恭敬地递上一个小包裹,说是魏公公特意嘱咐送来的。林延宇接过包裹,心中疑惑更甚,他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枚黑色的药丸,旁边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此乃娘娘赐予,望公公比试前服用,以保万全。”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抬头问内侍。
“这药丸做什么?哪来的?”
内侍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回答:“回禀林公公,这药丸是魏公公亲自交予奴才的,至于它的来历,奴才并不知晓。魏公公只说这是娘娘的恩赐,让公公务必在比试前服用。”
林延宇听后,心中更加怀疑。
魏福海的尿性林延宇最清楚不过,为人狡诈,绝不会无缘无故地送来好处。
内侍催促他服下,好回去复命:“林公公快快服下勿要耽误了!”
见他缓缓地将药丸放回包裹中:“回去告诉魏公公,林某感谢他的好意,但此物林某心领了。比试在即,林某自会全力以赴,无需借助外力。请魏公公放心,林某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
内侍复命不成被魏公公怒斥,魏福海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林延宇这厮,竟敢违抗娘娘的旨意,真是胆大包天!”
他挥手示意内侍退下,回宫禀报:“娘娘,林公公狼心狗肺不愿接受娘娘的恩赐,他声称自己将全力以赴,无需借助外力。娘娘的旨意,他竟敢违抗,实在是目无尊上!”
许静初更焦急了,听宫女禀报:“娘娘,华妃娘娘参见。”
“她来干什么?!本宫现在烦心的很!就称本宫身子有恙,不便见客。让华妃娘娘改日再来吧。”
“哟!贱人不是很得意吗?!”
华妃不顾宫女的阻拦闯入,面带怒色,径直走到许静初面前,讽刺道:“听说您最近身体不适,本宫特意前来探望。不过看您这气色,似乎并不像有恙之人啊。”
许静初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应道:“华妃娘娘过誉了,不过是些许小疾,不劳娘娘费心。”
华妃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许静初的宫室,似乎在寻找什么,随后又转向许静初,语气更加尖锐:“本宫听说您最近与林公公贴身伺候,怎么?皇上许久不来止萝宫,这是下贱地找太监对食了?”
许静初闻言,脸色一变,彻底与她撕破脸面:“华妃娘娘,您这话说得未免太过分了。我许静初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是皇上的妃子,岂容你这般侮辱!”
“至于林公公,他只是尽忠职守,何来对食之说?娘娘若无他事,还请回吧。”
华妃左右打量宫殿:“怎么不见林公公?”
“哦对了!”华妃故作恍然大悟道:“忘了林公公前去赴死了,珍妃娘娘若是寂寞,那本宫便赏赐你一个容貌俊俏的小太监,也好过你整日对着空荡荡的宫殿。”
华妃话音刚落,许静初的脸色更加难看,再也无法忍受,怒气冲冲地扑向华妃:“本宫今日就要撕烂你这张烂嘴!”
挥爪上前,尖细的护甲往华妃精致的面容上划去。
华华妃一时愣住未料到许静初竟敢如此放肆,她迅速后退,避开许静初的攻击。
宫女和太监们见状,纷纷上前将两人隔开,场面一度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