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更是闻所未闻,绝无此事。太后娘娘明白,小人只是一介草民,怎敢在宫中兴风作浪。”
太后听罢,看向珍妃:“珍妃,他所言你是否有所耳闻?哀家知道你一向心直口快,但宫中之事,非同儿戏,你可要慎言。”
珍妃急忙跪下,泪眼婆娑地辩解:“太后娘娘明白,臣妾确实对那太监有所赏识,但仅限于他的伶俐和勤快。臣妾绝无任何不轨之心,更不曾与他有私下的往来。华妃娘娘所言,臣妾实在冤枉。”
太后目光转向华妃:“华妃,你又如何解释?”
华妃双眼含恨瞪他:“你这小人,竟敢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我华妃何曾有过你所说的那些事?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定不饶你!”
华妃怒气冲冲,对林延宇的指控感到愤怒和冤枉。
她转向太后,委屈巴巴:“太后娘娘,臣妾一向对宫中规矩了如指掌,怎会做出有损皇家颜面之事?请太后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
“皇上驾到!”
这时吴公公扶着皇上缓缓步入殿内。
太后见皇上到来,忙起身相迎,而珍妃和华妃则更加紧张,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皇上示意吴公公退下,先请太后上座,然后缓缓坐到龙椅之上:“朕心念母后,母后的头疾可有好转?朕听闻近日宫中事务繁杂,母后操劳过度,心中甚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