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香都盖过去了。”
&esp;&esp;“盖过去了好呀,我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esp;&esp;“怎么会,像花仙子。”
&esp;&esp;“就是不喜欢。”
&esp;&esp;“等我下次给你卖些香粉,遮一遮。”将林畔儿固定好姿势,对准了插进去。动没两下自己先笑了,“不好,使不上劲。”
&esp;&esp;“二爷不要动,我来。”改为跨坐的姿势,扶着裴缜肩膀,一上一下地使力。
&esp;&esp;两人从水里玩到席上,一个澡洗了足足两个时辰,直到尽兴了,方进干净水里洗涮干净,整衣出来。紫燕岂是糊涂人,背地里骂林畔儿骚狐狸。
&esp;&esp;晚上,林畔儿几把输光钱,又来踅摸裴缜。裴缜睡的好好的,被她闹起来,酣畅淋漓做了一回,事后凶狠道:“不许来引诱我了,再来引诱,有你罪受。”
&esp;&esp;林畔儿穿好衣服下床。
&esp;&esp;裴缜突然又不舍,捉住她扒光衣服抱怀里。
&esp;&esp;“二爷作甚?”
&esp;&esp;“抱一会儿。”
&esp;&esp;“热。”
&esp;&esp;“热也抱着,谁叫你惹我。”
&esp;&esp;裴缜抱着林畔儿,身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以前这种感觉只在亡妻林氏身上获得过。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背叛。林氏逝后,他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其他女人,如今该有的都有了,甚至连当初死掉的心也一点点活转过来。他不知如何是好,唯有紧紧地抱住眼前人。
&esp;&esp;“疼。”
&esp;&esp;裴缜回过神,略松开手。见林畔儿一副被俘获的小兔子模样,又盯着她笑。
&esp;&esp;“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esp;&esp;“哪样?”
&esp;&esp;“随随便便跟人家上床。”
&esp;&esp;“没有,不好看的我不要。”
&esp;&esp;裴缜差点把床笑塌,用自己的鼻尖摩挲着林畔儿的鼻尖,笑吟吟道:“这么说我是好看的咯?”
&esp;&esp;“嗯,一般好看。”
&esp;&esp;“哦?那谁不一般好看?”
&esp;&esp;“亡夫。”
&esp;&esp;裴缜忽然发现他对林畔儿太不了解了,“原来你也没了……他生前对你好吗?”
&esp;&esp;林畔儿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蓦然闪过冷凝之意:“挺好的,就是已经死了。”
&esp;&esp;翌日出门,裴缜见六饼在院子里,招手唤来。
&esp;&esp;“你畔儿姐姐赌钱经常输吗?”
&esp;&esp;“赌钱?哪有的事,府里不让赌钱。”
&esp;&esp;“少装蒜,你畔儿姐姐都和我说了,就是你引她去赌的,再不说实话打你板子。”
&esp;&esp;六饼闻言乖觉道:“畔儿姐姐不是经常输,是从来没赢过。婆子合起伙坑她钱,她赢得了才怪。”
&esp;&esp;“你没提醒她?”
&esp;&esp;六饼心虚地没敢吱声。裴缜狠狠戳他一指头,“你这小子,你畔儿姐姐对你那么好,你和别人合伙坑她。”
&esp;&esp;六饼低声道:“我都告诉她不要赌了她不听。”
&esp;&esp;“你有办法叫她赢吗?”
&esp;&esp;“有。”
&esp;&esp;“这个算作你的任务,叫她赢,赢到心满意足为止。”
&esp;&esp;及至大理寺,问及邹玉盈的情况,沈浊道:“快别提了,昨天跑遍了大半个长安城的医馆,可算找到了给邹玉盈医伤的大夫,没把我累出个好歹。”
&esp;&esp;“什么大夫?你从头说。”
&esp;&esp;“杜正卿给邹玉盈看了咱们从崔家搜来的印章,邹玉盈知道事情瞒不住,当场便哭了。杜正卿问她否知情,谁知她拒不承认。”
&esp;&esp;“这和大夫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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