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也不知道祝西楚口中说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不行,一时听得段衡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又懒得跟他废什么口舌争论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旋即起身离开训练室了。
&esp;&esp;单若水彻彻底底醒来时肚子里已经在唱空城计,段衡又适时地打来电话,“起来没?饿不饿?”
&esp;&esp;“饿,可是只有零食。”
&esp;&esp;“超市有煮泡面,你要不要吃呀?”他接道,“我就在宿舍楼下呢。”
&esp;&esp;“那你等我换个衣服。”
&esp;&esp;“好。”
&esp;&esp;段衡在宿舍楼下徘徊了好久,单若水脑袋还在发懵,走下来才发现头发也没梳,乱糟糟的。
&esp;&esp;“头发也没管。”他伸手去捋了捋她炸起来的几根毛,“昏昏睡睡的像只炸毛的猫。”
&esp;&esp;在超市煮好了泡面后二人就并排坐着,段衡趁着这个时间问起,“你后面还要找祝西楚完成你那个课题吗?”
&esp;&esp;“嗯……看情况吧。”单若水搅动着面条,“扎过了两次之后,六条经络并没有什么反应,可能上回确实是运气好,但还剩下一些没有验证。”
&esp;&esp;“那你什么时候再给我试试?”
&esp;&esp;“你算了吧,上回扎的时候可委屈了,跟我欺负你似的。”每次受伤或者是什么原因引发疼痛之后他都像个委委屈屈的小狗一样,单若水回想了一下,那次在操场边也是,她本以为是自己恍惚产生的错觉,直到后来给他扎针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错觉。
&esp;&esp;“……”段衡一时无言,低头炫完了碗里的面,又抬起头来看着她,“你再试试吧。”
&esp;&esp;“这么想给自己找罪受啊。”
&esp;&esp;“我这不是怕你又被祝西楚欺负。”段衡起身去买水,单若水回过头来,“我要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