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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他开祝西楚的柜子可能是为了躲避检查,比如藏药藏水。”单若水说,“比赛期间的水应该都是主办方提供的吧,是不允许带水进来的。”
&esp;&esp;“对。”李钊点了点头。
&esp;&esp;作为天然的溶剂,水这种东西当然也是天然的掩蔽剂。
&esp;&esp;“你这小姑娘,脑子倒还蛮好用。”林主任双手抱拳,“好了,这下人也找到了,该你们去想办法让他松口了。”
&esp;&esp;“好,这事解决了我请你吃饭。”李钊拍了拍林主任的肩膀,“多谢了。”
&esp;&esp;“这小姑娘是你们队什么人?”
&esp;&esp;“用脚指头不也想得到。”李钊说着起身往外走,“肯定是当事人的家属啊。”
&esp;&esp;“啊我是他们队队医。”单若水抓了抓脑袋,又跟着李钊往外面走去,林主任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往外面走去也不由得感叹一句,“果然是年轻人,脑子好使。”
&esp;&esp; 说服祝西楚
&esp;&esp;李钊返回训练场地之后单若水便准备去医院了,“教练,这事先隐瞒一下吧,或者是你想办法旁敲侧击一下,让他以为铁板钉钉了,毕竟刚刚已经抽血检验过一次了,恐怕这会儿也很恐慌。”
&esp;&esp;“好。”李钊应下一句,又将祝西楚的病床号发给了她,“那分头行动,尽快解决。”
&esp;&esp;这两天的比赛成绩可算是惨不忍睹,要是再让小鱼上阵,分区赛就可以不用再打了。
&esp;&esp;单若水应下一句,又快步往外走去。
&esp;&esp;闷在医院的祝西楚看到她来时便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败露了,他不信单若水会单独来看他,但见到她时还是莫名的有些情绪波动。
&esp;&esp;“单师姐。”他坐起身来。
&esp;&esp;“祝队,腿伤怎么样了?”单若水将手中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又回身来站在床尾。
&esp;&esp;“坐。”他示意了一下床旁空着的椅子。
&esp;&esp;“今天你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她坐下之后开门见山,祝西楚抬头看着窗户外的高楼,在等待片刻之后才接话,“什么?难道不是来看我吗?”
&esp;&esp;“也有这一层意思,但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向你求证一件事。”不等祝西楚回答什么单若水便又接道,“你储物柜的钥匙是给了小鱼吧?”
&esp;&esp;“给他了,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那你给他钥匙的初衷是什么呢?”
&esp;&esp;“借个柜子不行吗?”
&esp;&esp;“省体育馆那么大的地盘,到底是有什么东西非要两个柜子才放得下的?”单若水皱了皱眉,她并不太想听祝西楚说些不疼不痒的话,“祝队,我不知道你参与进这件事到底是出于私情还是出于公事,但是我想你这样专业造诣也很高的人应该能体会到被污蔑的痛感吧?”
&esp;&esp;“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事又跟我祝西楚有关系了。”祝西楚仍旧跟她卖着关子。
&esp;&esp;“祝队还有必要装模作样吗?”
&esp;&esp;“哼,我不过多问两句就是装模作样了?那是要让你几句话来污蔑我?”
&esp;&esp;“污蔑你?小鱼可是和盘托出了,还需要污蔑你?”单若水不耐烦地搓了搓手掌,又道,“祝队,我是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上次在江樊集训时段衡受伤也是你搞的鬼吧?”
&esp;&esp;“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龌龊不堪吗?”这句话像是真真正正地触碰到了祝西楚的底线,“所以你今天就是替段衡来质问我的?好个一往情深啊。”
&esp;&esp;“是,我今天是替他来的,我这次来省里也是为了帮他解决这件事。”单若水见着他情绪波动便又接着往下说。
&esp;&esp;“段衡受伤的事你不是早就质问过我了吗?我记得我给过你答案了。”祝西楚抬头来看看她,“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我是不是?”
&esp;&esp;“不是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