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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徐惜雪想要更确切的承诺,不过夏元满没有给她机会。
&esp;&esp;“妈,差不多得了,你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强。”
&esp;&esp;徐惜雪一步三回头地先走了。
&esp;&esp;夏元满到墓地的时候,元和规规矩矩地站在墓碑前,手上罕见地拿着一束花。
&esp;&esp;真是破天荒。
&esp;&esp;“这花不少钱吧。”她睨着这束菊花,包的很精美。
&esp;&esp;元和扒拉下头发,挑眉:“好看吧,我爸生前唯一爱的就是菊花了。”
&esp;&esp;空气里有点诡异的沉默,菊花这词被用烂了。
&esp;&esp;两姐弟 发烧
&esp;&esp;在别墅前停好车,夏元满忽然听到“轰”地一声,一颗人头直接砸向方向盘,她只来得及抓住他的一截袖子。
&esp;&esp;男人双目紧紧地合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上方带出阴影,额头紧贴着方向盘,也不知道刚刚磕疼了没,她在心里默默地估量。
&esp;&esp;夏元满轻推他的肩膀,他依然纹丝不动。她伸手去碰他的额头,立即都烫到了,现在是十足的高烧,人还昏迷了,必须送医院。
&esp;&esp;她现在很恨自己不能开车,只能翻出手机打电话求助,直接叫了120
&esp;&esp;驰渊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眯眼打量着冷白的空间,视线向下移,看到角落沙发里窝着一个小小的人影,嘴角自然地牵起来,只是他浑身疼,这个笑都没维持多久,急忙按下求助按钮。
&esp;&esp;那个小身影被动静吵醒,睁眼看到好几个护士鱼贯而入,突然睁开的眼睛被刺地又闭上,她听到护士很殷切地在问,驰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esp;&esp;那人有气无力地答,全身都痛。
&esp;&esp;夏元满彻底清醒了,他发紧的声音全落在她心上。
&esp;&esp;她起身绕过那几个护士,径直来到床边,握住了他的手。驰渊蹙着的眉头松了少许,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对那群护士说,我想休息。
&esp;&esp;打头的护士瞧了夏元满一眼,“好的,让这位小姐多照看一下……”
&esp;&esp;“她是我太太。”男人的嗓音愈发低沉沙哑,像喉间被什么碾过似的。
&esp;&esp;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悦地纠正护士的称呼。
&esp;&esp;护士们看夏元满的眼神都变了,忙对着她喊驰太太。
&esp;&esp;那群护士量完体温,嘱咐几句就出去了,留下一室的寂静。
&esp;&esp;夏元满是不喜欢医院的,医院的白和特有的消毒味道都能让她想起元泰去世前的那个星期。她一个人困守在病房,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一模一样的日子,时间静止在病房里,她也希望如此,这样就不会得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esp;&esp;她走神的瞬间,男人的手动了,大拇指微微挠着她的手心,引得她不自觉地笑起来。她最怕痒了。
&esp;&esp;夏元满想着自己应该还在生气呢,急忙止住笑,她按住他作乱的手,故意板着脸。
&esp;&esp;“不是说要休息吗?”
&esp;&esp;驰渊闭着眼,唯有嘴角的弧度出卖了他。
&esp;&esp;“这不是在休息么?”嗓子还是哑的不行,亏他还笑得出来。
&esp;&esp;夏元满从上方打量他,阖着眼的人褪去了商场上的凌厉严肃,眉头已经舒展开来,倒显出几分乖巧,脸上的颜色依然不健康,就算是一副病容也让人挪不开眼。
&esp;&esp;她心中忽然觉得天工造物不公,太优待他了,刚刚那群护士看他就像看着唐僧肉般。
&esp;&esp;“你看什么呢?”
&esp;&esp;他忽然睁开眼,似笑非笑地问。
&esp;&esp;夏元满别过眼,一本正经地说:“看你烧退了没有?”
&esp;&esp;“退烧能看出来?”
&esp;&esp;“……能吧。”她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