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嚓!”一声清脆悦耳(却让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响起,高永的左臂就像劣质塑料玩具一样,直接给“掰”折了。
他牙关紧得能夹核桃,脸憋得跟煮熟的龙虾似的,额头上汗水跟下雨一样,但愣是一声没吭,硬气得很(才怪,完全是吓傻了)。
回想起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薛狂人像孤胆英雄一样闯进雨田宗,差点儿把整个宗门都给端了,高龙现在想起来腿肚子还直打转呢。
自己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居然招惹上了薛狂人的徒弟,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嘛!
不过话说回来,胳膊断了还能接上,命要是没了,那可真就玩儿完了,啥都没了。这么一想,嘿,只断一条胳膊,能保住小命,赚大了!
“吕先生,您看我这表现,还算满意不?”高永小心翼翼地问,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就像等着老师批改作业的小学生。
吕玄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行……动手吧。”
高永一听,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感激涕零地转过身,拖着那条断臂,跟拖着一袋大米似的,走向赵家父子。
吕玄连个手机录像都懒得拿,因为他心里明镜似的,高永这家伙要是敢跟他耍滑头,嘿嘿,那他的小命可就真悬了。
杀赵毅衡这种公众人物,可能会有点麻烦,但杀高永这种躲在深山老林里的修行者,那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想当年,他师傅薛狂人差点儿把雨田宗给灭了,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嘛!
高永要是敢糊弄他,哼,他就学着师傅的样子,再去雨田宗溜达一圈,让他们再体验一把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赵家父子的骂声突然停了,就像被掐了脖子的鸭子。高永为了活命,下手那叫一个狠哪,跟剁饺子馅儿似的。
处理完这些,高永转过头,一脸虔诚地说:“吕先生,要是没啥别的事儿,您就可以撤了。这俩家伙的尸体,还有后续的事儿,我都会处理得干干净净,保证不让您沾上半点腥儿。”
吕玄微微颔首,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高深莫测:“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然,哪天我心情不好,说不定就真去雨田宗串门儿了。”
高永一听这话,吓得一激灵,连忙躬身行礼:“吕先生,您放心,我说到做到,绝对不含糊!”
吕玄转身离去,背影那叫一个潇洒。高永这才敢直起身子,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那个庆幸啊,就跟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
他瞥了一眼赵家父子的尸体,心中暗骂:“你们两个真是活腻了,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薛狂人那个杀神的徒弟,差点儿把我也给搭进去。
薛狂人那么狠,他的徒弟能是善茬儿?哼,你们两个死了也是活该!”
说完,高永摸出手机,准备拨打起电话来,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一划,宗主的电话号码就像被魔法召唤一样出现在屏幕上。
这通电话,他得火速搞定,毕竟,要摆平这场风波的后续,还得靠宗主那张能跟省里大佬搭上话的“金牌名片”。
与此同时,吕玄推开家门,只见李美娇正悠闲地坐在床上,电视里播放着不知所云的节目,但她的眼神明显不在屏幕上,而是在门口,准确地说,是在他身上。
“哟,大忙人回来啦?”李美娇起身,眼里闪烁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就像等待圣诞老人送礼物的孩子。
吕玄嘿嘿一笑:“这么晚了,还在等我呢?是不是担心我出去探险,结果被外星人抓走了?”
李美娇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心里装着事儿,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吕玄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美娇,李家现在手头宽裕不?能不能吃下别人手里的股份?”
李美娇一愣,摇了摇头:“难啊,现在资金链紧绷着呢。”
吕玄眉头一皱,心里暗自嘀咕: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没钱,说啥都是白搭。
那些急着套现的家伙,虽然价格诱人,但非现金勿扰,这可愁坏了人。
见吕玄一脸愁容,李美娇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地问:“咋了?是不是出啥大事了?”
吕玄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美娇:
“孙晔背后的大佬是傲天集团的赵毅衡,这家伙想让美健集团不得安宁,还指使钱不易在股东间制造恐慌,让他们低价卖股,傲天集团好趁机而入。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