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玄定让他们雷家家破人亡!”
韩家庄园内,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
韩欣然满脸泪痕,紧紧抱着奄奄一息的二姑韩薇。韩薇的嘴角不断涌出血沫,脸色白得吓人,眼神也越来越黯淡。
韩家家主韩石竹嘴角也挂着血迹,盘腿坐在地上,正闭目凝神,运气调息。
他刚才看到妹妹韩薇遇险,被武不归的重拳打得飞了出去。武不归还想赶尽杀绝,他赶紧冲上去硬扛了一拳,结果受了不轻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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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剩下的两位老祖宗也已经加入了战斗,联手对抗武不归。可武不归却像是猫逗老鼠一样,轻松应对,游刃有余。
“哈哈,韩家老祖宗,你们就这点本事?还不如那个小姑娘呢!”
“再使点劲啊,如果你们就这水平,我可就不奉陪了!”
“不行的话,那你们就乖乖躺下吧!”武不归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在一片略显嘈杂的空气中,武不归那得意洋洋的笑声就像夏日午后的惊雷,猛然炸响。
紧接着,韩家的两位老祖宗就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不由己地飞了出去。
他们还在半空中打着旋儿呢,鲜红的血液就洒落下来,伴随着令人心悸的骨头断裂声,场面那叫一个惨烈。
“哈哈,韩家啊韩家,难道你们就只有这点儿能耐吗?要是这样的话,那平江这块地儿可就不需要你们这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修行者啦!”
雷公笑得那叫一个嚣张,一双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满满的都是猖狂。
他大手一挥,扯着嗓子喊道:“雷家的兄弟姐妹们,给我上!把韩家这些修行者都给废了,从今往后,韩家这个名号,就在平江上彻底消失吧!”
韩石竹一听这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势,扯着喉咙就吼了起来:“雷公,你别太过分了!”
雷公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韩家啊,早就不是当年的韩家了,却还死皮赖脸地占着这块地儿。我早就想把你们一锅端了,今天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韩石竹,要不这样吧,只要你们乖乖地废了自己的修行,我呢,就大人有大量,带着我的人立马就走,怎么样?”
韩石竹咬牙切齿地盯着雷公,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作为修行者家族的一员,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失去了实力,那他们这些人就彻底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别的不说,光是这些年韩家得罪的那些仇家,要是知道他们变成了普通人,那还不跟恶狼一样扑上来,把韩家撕成碎片啊!
雷公举起手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让一个修行者自己废掉修为,确实挺残忍的。既然你舍不得动手,那只好让我们来帮你一把了。
不过咱们可得提前说好,咱们下手可没轻重,到时候要是伤着了你们,可别怪我们哦!”
话音未落,韩家剩下的几个修行者齐刷刷地站了出来。
他们这群人可是从沙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沙场的规矩就是凶悍无比,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所以他们韩家人就没有一个是怂包。
虽然今天被雷家带着外援打了个措手不及,算是走到了绝境,但要让他们乖乖地束手待毙,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韩欣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突然大喊了一声:“等一下!”
雷公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兴趣,他饶有兴趣地盯着韩欣然,嘿嘿笑道:“臭丫头,就是你打断了我儿子的腿,还大放厥词的那个吧?怎么着,这是要自己站出来扛事儿了?”
韩欣然可不傻,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今天这事儿,就是雷家蓄谋已久要灭掉韩家。
嘿,就算她韩欣然豁出去,站到大马路中央来个“英勇就义”式的道歉,恐怕也挽不回韩家这场即将降临的风暴。
韩欣然那双眼睛,冷得像冬日里的冰凌,直刺向雷公:“你家小子,欺负小姑娘那套,简直就是狗仗人势的典范,你还有脸在这儿咧咧?”
雷公倒是笑得挺开怀,仿佛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哟呵,这是要跟我摆事实讲道理的节奏啊?”
韩欣然干脆利落,不含糊:“我清楚得很,你今天铁了心要给韩家点颜色瞧瞧,打算趁着这机会,把我们韩家一锅端了。
不过嘛,我已经搬救兵了,他那车估计还有二十来分钟,嗖嗖地就能飙到这儿。”
“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