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用呢?”
雷公闻言,面色惨白。是啊,连吕玄都打不过,就算知道了他的背景又能怎样?难道吕玄会因为他的了解而手下留情吗?
吕玄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刺穿了雷公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他无力地垂下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悔恨。
在那决定命运的一刻,雷公的心被恐惧紧紧攥住,仿佛被夜色中最深沉的梦魇缠绕。
他猛地一挥手臂,手中的长刀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疾射向吕玄,
,!
而他自己,则像受惊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冲向庄园边缘那片幽深的山林,企图在密林的掩护下逃脱这死亡的追捕。
吕玄身形轻盈一闪,长剑悠然出鞘,剑尖轻巧地搭上了那疾驰而来的长刀,两者之间仿佛有了一种奇妙的默契,长刀竟沿着长剑的剑脊优雅地旋转了一周。
紧接着,吕玄足尖轻点,一股力量自脚底腾起,准确无误地踢中了刀柄,那长刀瞬间获得了新生,如同天际划过的流星,以比之前更加迅猛的姿态,追向了逃亡中的雷公。
雷公拼尽全力向前奔跃,梦想着能藏匿于那池水之后,逃避即将到来的命运。
然而,命运从不曾给予他喘息的机会。当他还在空中挣扎,背后已感受到一股凌厉的风声,那是死亡的低语,冷酷而无情。
长刀穿透了他的背脊,无声地宣告了他的终结,刀尖从他的胸膛探出,如同地狱之花的绽放,绚烂而致命。
雷公踉跄落地,目光呆滞地望向那刺眼的刀尖,恐惧与绝望在他脸上交织成一幅绝望的画卷。
他缓缓转身,望向已经收剑入鞘的吕玄,嘴唇翕动,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叹息,最终,他的身体无力地倒下,生命之火在这一刻彻底熄灭。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雷公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他后悔,他懊恼,为何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去挑战那不可触及的存在?
如果他能够回到过去,是否还会选择成为平江这片土地上的霸主,而不是安享那份本属于自己的宁静与安逸?
但这一切,都随着黑暗的降临,化作了永恒的遗憾。
雷公的陨落,如同一座大山的崩塌,压垮了雷家残余抵抗者的最后希望。
他们纷纷放下了武器,选择了投降,其中一名雷家人,他颤抖着声音宣布放弃抵抗,自愿废除修为,随后,其他雷家人也相继效仿,被韩家人一一捕获。
吕玄将手中的剑轻轻抛向韩欣然,那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稳稳落入她的手中。
“剑还你。”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韩欣然接过剑,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玄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吕玄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你玄哥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此时,韩石竹激动地走上前来,深深地鞠了一躬:“今日若非吕先生出手相助,我韩家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此等大恩大德,我韩家永生难忘。我韩石竹,作为韩家家主,在此立誓……”
在那一刻,韩石竹的眼中闪烁着决绝之光,他向吕玄许下重诺:“吕先生,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风雨变换,韩家定当为您披荆斩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玄的笑意温暖而真挚,没有丝毫的造作,他轻轻点头:“好……那这里的后续,就劳烦韩家多多费心了。”
韩石竹的神色微微一凝,他坦诚以对:“在这平江之地,修行者家族三足鼎立,田家、雷家与我们韩家。
田家势力最为雄厚,而韩家则稍显薄弱。
此番雷家几乎元气大伤,我们韩家收拾残局自是责无旁贷,只是,这一切还需建立在田家不横加干涉的前提之下。”
吕玄的笑声如春风拂面:“田家,不会成为阻碍。”
韩石竹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继而转为难以置信的喜悦,他望着吕玄,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吕先生,您与田家……莫非也有着不解之缘?”
吕玄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并无深交,只不过,田万山与田万河已不幸丧生于我之手,田云鹤与田鸣也已成废人。
想来,他们此刻正忙于处理自家的伤痛,无暇他顾。”
韩石竹闻言,心中猛地一颤,眼睛瞪得滚圆,头皮一阵发麻。
田万山与田万河,竟是吕玄所杀?
那场低调却难以遮掩的葬礼,如同一道谜题,困扰着整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