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可是,好景不长,刚刚稳定下来的体征指数,又跟坐滑梯一样,嗖嗖地往下跌。
这下子,柳安然医生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要是换个普通病人,他肯定不会这么紧张。
该努力的都努力了,该用的抢救手段也都用了,最后要是抢救不回来,那也是天命难违。可是冷宇程不一样啊!
冷宇程可是冷家的当家人,治好了他,那自然是前途无量,青云直上;可要是治不好他,那可就麻烦大了!
冷宇程的儿子冷英就在外面候着呢!这个冷英啊,不走商不从政也不入军,偏偏喜欢搞些灰色地带的生意,
什么赌场啊、赌球啊、娱乐会所啊,手下养着一帮子凶神恶煞的打手。
一想到这些,柳安然医生就觉得头疼得厉害。
嘿,你知道吗?在这个故事里,还真有那么几个家伙,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冷得跟冰块似的。
特别是那个冷英,一想到他,我就心里发憷。
万一今天我不小心把冷宇程这位大爷给“修理”过头了,嘿嘿,冷英那小子肯定不会放过我,说不定还得给我来个“全身按摩”,只不过那种按摩,想想都让人肝颤。
柳安然啊柳安然,这家伙可是个名医,名号响当当的,但这会儿他也开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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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着法儿地给冷宇程治病,可冷宇程的生命体征就像被谁悄悄调低了音量,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下沉,眼看就要销声匿迹了。
“这什么情况?!”柳安然瞪大了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刚才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
周围的专家们也是一脸懵,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跟看哑剧似的,半天憋不出个主意。
毕竟,柳安然的大名可不是吹出来的,他的手段,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正当大伙儿都挠着头,不知所措的时候,角落里传来一个细若蚊蚋的声音:“会不会是因为……拔了银针?”
银针?这两个字一出口,柳安然的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脑门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哗啦啦就下来了。
他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是啊,刚才冷宇程还稳稳当当的,就在自己让人拔掉银针那么一小会儿,情况就急转直下,跟坐过山车似的,直线下滑……
其实,柳安然之前已经见过那个跟车来的小伙子了,也听了他的提醒,可他那会儿正飘飘然呢,哪儿会把一个小年轻的话当回事儿?
“就凭几根银针,就能稳住重病?开玩笑吧!”柳安然当时心里那叫一个不屑。
可现在,事情发展得越来越不对劲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卷进了一个漩涡,怎么挣扎都出不来。
冷宇程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个小伙子再来一句:“嘿,本来他不用死的,都是你让人拔了银针!”
不管是真是假,柳安然感觉自己的小命都得悬了!
冷英那小子要是知道自己老爹是因为他而没了,那怒火,简直能烧掉整个医院!
柳安然现在啊,心里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生怕冷宇程真的一口气喘不上来,自己就成了那个“背锅侠”。
“快去,把那个小伙子找来,问问他,银针拔了,到底会怎样?”柳安然一边抹汗,一边吩咐道,心里祈祷着,但愿这事儿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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