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差事?”他说。
&esp;&esp;“且甄家的人要知道族里出了进士来投奔你,皇亲贵戚见你模样好又年轻纷纷给你许对象,你该怎么糊弄?”
&esp;&esp;“是啊,表小姐你就听郎君的,我们都知你聪明,不必非得在砍脑袋的事上证明。”平乐也劝道。
&esp;&esp;她越听越恼烦,拿枕头捂住耳朵。“拿一本话本给我,我要睡了。”
&esp;&esp;萧椯见她语气松动,淡笑问。“萦儿,想看什么?”
&esp;&esp;“《康焉传》”她随口说,思忖上面也有些经义,可以温习。
&esp;&esp;未想他靠在床旁笑了笑,开始念道:“话说云思宫三公主康焉,生得闭月羞花、倾世之貌,且天赋卓绝,灵比上神,法术一点就通,从小深得其母殷后所喜”
&esp;&esp;“,我要听她死那段。”温萦气说。虽知道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未想连女孩家的话本也看。
&esp;&esp;萧椯点了点头,仍旧张口就来:“那日生辰,康焉却在花园意外得悉,宫里的人早已厌烦她,走到幽池边顾影自怜,收到二姐靖思送来的美酒”起承转折,语调情绪,无一不有,比说书先生讲的还引人入胜。
&esp;&esp;她不得不叹了口气,蒙着被子睡了过去。
&esp;&esp;隔日,就因风寒病得起不来。归根溯源,该是头发未干吹了夜风,又受鹦鹉画像惊吓所致。
&esp;&esp;这一病就是半个月,除了看病大夫、平乐还有萧椯,再没见过其他人,秋花皆落了,小院里一片萧瑟景象。
&esp;&esp;醒着的时候,她就坐在窗前观赏枯枝。萧椯通常午后会带着案宗过来,坐在书案前批阅,时而讲些离奇的事逗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