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是说,有我么?”璩欢宽慰说。她心里一紧,“倒也不必”
&esp;&esp;只见璩欢润了润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以经学为剑,口若悬河,为昨日之事找补,杀得夫子招架不住。
&esp;&esp;太学五名举人轮番上阵,亦被他舌灿烂花,打得落花流水。
&esp;&esp;下课铜钟敲响的时候,整个书斋都鸦雀无声,所有人耳朵里都还回荡璩欢的结论。夫子、举人们面红耳赤,声音哑得喘不过气来,见着宋浩在门外,六七只手抓住他,拉扯上讲台。
&esp;&esp;宋浩仍旧淡然笑了笑,并不应战。
&esp;&esp;到了饭堂,辜鞠一脸憨笑,夸耀道:“璩欢,可是我们逸雅清谈第一。”
&esp;&esp;温萦一边心事重重撕着鸡腿肉,一边想着该如何跟顾翰林道歉。今天又逞了一次能,尽管不是她本人所为,但只怕也会算在他们一伙人头上。
&esp;&esp;要是现在撞上顾翰林,肯定会被劈头盖脸臭骂一顿。
&esp;&esp;璩欢突然伸出自己左手,小拇指戴的玉牡丹花戒温润有光。“我们德音书院的戒指,可比他们的玉坠精致多了。”
&esp;&esp;辜鞠也有一枚,同玉佩挂在腰间,今日特意带来的,上面还刻有他们的姓。
&esp;&esp;她突然想起来,岳风书院的应该是一根玉簪,那日萧椯参加鹿鸣宴回来,顺手插进她的发梢里,她以为是捉弄,猛然起身,摔在席上碎成两截。
&esp;&esp;他当时也不说,只要让剥一盘板栗作为赔偿。原来是这么珍贵的纪念品。只因她借读的书院太破,没有这些讲究。
&esp;&esp;“那你们呢?”她问郑祈,今日他也跟来了,一直守在走廊上。“该不会就是那只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