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众给萧县令一个教训,让他栽个大跟头。”
&esp;&esp;“是么?”萧椯微微觑着眼睛,看向顾翰林的尸首说。“翰林信里只是说发现新证据,要当面与我研讨。”
&esp;&esp;在场的人里,只有他看着血肉模糊的脸庞,还觉得有趣。人与尸之间仿佛有一场对话,转瞬即结束,活着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esp;&esp;郑祈对此心里感到不适,姓萧这个人没有丝毫感情可言,冷血到可怕,甚至是异端,绝不像看上去那样疏淡雅正。
&esp;&esp;偏偏其他人毫无察觉,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萧椯,看他的眼神带着敬佩与喜爱之情。他是士人中的佼佼者,他们未来吐气扬眉的希望之一。
&esp;&esp;“若是要给萧县令教训,怎会让他单独提前两刻钟到?”温萦袒护说。
&esp;&esp;她借过夫子手中的信函作为比对,笔迹、墨水及信纸都一模一样,只是萧椯这张信纸要泛黄一些,凑在鼻前分别嗅了嗅,又靠近顾翰林的手掌闻,随即拉开书案下的抽屉,里面除了毛笔、镇纸等文房用具外,还有一盒用过的羊脂油膏。
&esp;&esp;她眉毛一挑,控制住情绪,转身严肃问马仆:“小哥,这些信都是顾翰林亲自递给你的?”
&esp;&esp;马仆认真点头。“萧县令的放在最上面,翰林还提醒我说,这封信最为重要,务必嘱咐门房,明日城门一开就送去。”
&esp;&esp;“啊哈!”她顿时喜形于色,心跳速度加快。“凶手还是百密一疏。”
&esp;&esp;“你找到证据了?”辜鞠惊喜道,大家看见他和璩欢悄无声息出现,不免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