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老仵作说。
&esp;&esp;“那有劳,带我们去一看。”郑祈说。
&esp;&esp;老仵作显得很是为难。“陈尸重地,须有萧县令的盖印文书才能开启。”
&esp;&esp;郑祈正要取下腰间的令牌,在任何时候它都比一个县令的话好使多了,忽然被一群村民挤过。
&esp;&esp;“我们有,我们有!”满头血痂的男子激动拉扯一名老妪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封文书。“萧县令先前说,只要我们找着人就可以再验,这是她老娘。”
&esp;&esp;“你妻子的尸体已经烧验过三次,肉都快熟了。”身旁的衙役看不下去。
&esp;&esp;“不妨碍,继续验。”男子把文书塞老仵作手里,眼里带着贪婪的光。
&esp;&esp;月色皎洁,陈尸所的后院别样宁谧,偶尔晚风吹过,带来一股焦臭气,似远处在烧烤。温萦硬把郑祈从里面拉了出来。
&esp;&esp;随即,她又板着脸。“方才,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你还记得我曾说过,连环凶杀可能有一个心爱之人,被王郎一伙人害死,所以才展开报复?”
&esp;&esp;温萦眨了眨眼睛,月色下她的脸庞有一种淡泊的仙气,美而难以亲近。
&esp;&esp;而郑祈只注意到前者。“那名女子很可能就是平康坊七艳之一的绀珠。”
&esp;&esp;她记得从李萝菡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esp;&esp;“三年前,绀珠以舞技在平康坊扬名,正是大火之际,忽然从了王郎,居于深院不出,再没人见过她。
&esp;&esp;直至一天,王郎说她携钱和情人跑了,若无其事开始追求别的名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