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温萦恼火说,伸手去抢,手腕却被他紧紧抓住。
&esp;&esp;“他是朝中大臣,不是随便一个平康坊贱民,朝廷会派金吾卫过来,所有涉及的人都会接受调查,一寸一寸剥开来查。”
&esp;&esp;温萦不以为意,指腹抚了抚他手背。“那我们走罢,去天涯海角,不当官了。”想到昨天高泉拿她威胁他的画面,心里郁结难舒。
&esp;&esp;他不该这样做。潜伏在她脑海深处的冷酷声音说。
&esp;&esp;“高泉不会对你造成威胁,若有什么事,我来想办法。”萧椯语重心长劝说。
&esp;&esp;“把证据烧毁么?”她问。
&esp;&esp;“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你的手怎么了?”萧椯突然注意到她手腕下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
&esp;&esp;“昨晚下雨,不小心摔了一跤。”温萦回避他的目光。
&esp;&esp;有衙役寻找而来,看见两人在立柱下的模样,慌忙转过身去。
&esp;&esp;这两个男人难怪萧县令迟迟未婚,衙役心里惊得不轻。
&esp;&esp;“何事?”萧椯转过头,不耐问,手仍然紧紧抓住温萦。
&esp;&esp;“回禀县令,有村民在林子里发现李平,不知是谁把他关进笼子里,淋了一宿的雨。”
&esp;&esp;“是么,送他先回去休息,今日就不升堂了。”萧椯淡淡说,下意识又看了一眼温萦手腕上的伤疤,手不由抓得更紧。“等等,是什么笼子?”
&esp;&esp;“一只竹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