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要是摔伤脸,或是摔跛腿,这辈子就上不了朝堂。他娘亲一再提醒他,要小心自己脸。
&esp;&esp;过了须臾,他方大着胆子问:“举人,你不下去吃饭么?”
&esp;&esp;温萦发现坐在树枝上,看表演更清楚,连后台等候的人也一览无余。百戏楼的伶人和表演歌舞的伎女分站两个区域,两帮人一点交流也没有。三年前掌中舞在香雪海一鸣惊人,事后却无人效仿。
&esp;&esp;真是奇怪。
&esp;&esp;“你以前看到过漂亮姐姐在人的掌心起舞么?”她不抱期望问。
&esp;&esp;“见,见到过。”程瞻之急忙说。
&esp;&esp;温萦一副怀疑的表情看着他。“小孩子说谎,晚上可是会尿床。”
&esp;&esp;程瞻之暗自不满,自己哪里是小孩子?早就不会尿床。但不敢表现出来,眼前这个人真的随时可能把他推下去。
&esp;&esp;“就是三年前!”他肯定说。“那个舞伎长得有些像魏皇后,大家都在笑,韩中丞还在那里夸好看,当时魏大司徒脸都青了,表演结束后没有参加接下来晚宴,就坐马车回家。我爹还赶去魏府道歉。”
&esp;&esp;他对那晚印象极其深刻,因是他娘亲负责筹备的生宴,祖母怪罪她办事不利,收回管家之权。娘在祖先牌位前罚跪一宿,之后病了整整三个月,身体一直没好全。
&esp;&esp;“是么?”温萦说,递了一块琥珀核桃给他,看他细嚼慢咽吃下,转头发现宋浩也来了,他走到女眷席中东张西望,急急忙忙走到紫衣女子旁边,在霍绡的帮忙下把紫衣女子带走。
&esp;&esp;另一边,郑祈提着食盒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