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李承玠总算明白了她在想什么,上前去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呆子你在想什么?这怎么会是我穿的?
&esp;&esp;那这是做什么的?
&esp;&esp;李承玠扯嘴笑了笑,用手把住她圆滑的肩头,双眼直视着她,这是自渎用的,欢娘知道自渎是什么意思吗?
&esp;&esp;她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她想不出马踏西风、勇冠三军的照夜白也会这样。
&esp;&esp;孟追欢见他走近,忙将身上的毛毯拢了拢,她老实地摇了摇头。
&esp;&esp;李承玠低声在她耳畔一番解释,她脸颊很快便染成了红霞,手上出了一层汗,不知这诃子,她是该穿还是不该穿。
&esp;&esp;李承玠见了她的反应轻轻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穿上吧,我都洗过的。
&esp;&esp;孟追欢嗯了一声,将自己缩成到薄被里成个乌龟状,才将衣裳一件一件地躲着李承玠穿好,那石榴红诃子贴着她的胸口,明明是柔软舒适的单丝罗,她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esp;&esp;她刚从被窝里钻出来,李承玠便上来捧住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角,原谅我好不好,一吵便是四个月,我都快要疯了。
&esp;&esp;孟追欢拦腰抱住他,将头放在他的胸口上,连说三个好字。
&esp;&esp;李承玠紧紧地将孟追欢箍在怀里,这一刻,他终于得到了做尽恶事之人的原谅。
&esp;&esp;他轻轻地吻着着孟追欢绯红的唇瓣,时而叼起她的上唇,时而将她的舌头含在口中,舔出些声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