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所以呢,所以你便要将因父亲的忽视而失去的自尊从女人身上找回来,从女人可怜的眼泪与哭喊的咿嘤中得到满足,你养在后院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承担着这样的作用。
&esp;&esp;孟追欢嗤笑一声,李承珩,你好可怜啊。
&esp;&esp;李承珩攥紧了手中的拳头,他知道自己只要手上一使力便可将眼前不知所谓、挑衅于他的女人掐死,可不知为何他还是将紧握的双手放下了。
&esp;&esp;他回望孟追欢一眼,他永远看不懂她,他那弟弟的情人。
&esp;&esp; :祝君长咏梦熊诗
&esp;&esp;史馆累累的书卷竹简将被禁足的时间拉得磨人又悠长。
&esp;&esp;起初女官们还许她和李承珩闲聊八卦打发时光,李承珩给她讲左拾遗宠妾灭妻、工部尚书和儿媳扒灰、太学博士私底下有异食癖爱吃木头;孟追欢便给李承珩讲高祖时期,昭媛如何变着花样争宠、淑妃怎么偷偷打别人的胎、高祖又是个抢别人老婆的混蛋
&esp;&esp;当他俩终于八卦到高祖头上的时候,女官们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将他俩一人一间分开关押了。
&esp;&esp;如今已然是孟追欢被关在史馆内的第四天,她从白日的第一声鸡鸣坐到入夜的打更,从记载上古时代的竹简翻到今时今日的起居注,她将头发抓脱了、眼睛熬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