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尴尬,“对对对,这是你的家,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esp;&esp;还没等老好人反应过来,门已经重重关上。
&esp;&esp;老好人摇了摇头,“这丫头!臭脾气一点没改!”
&esp;&esp;踱回院里,小部分雪仍在,“这个臭小子,半途而废怎么能把一件事做好!”
&esp;&esp;凌楼手里拿着几节粗绳很满意的走过来,老好人躬身想捡起竹扫帚把剩下的雪扫完,没想到只捡了根竹棒在手里,耳朵上的雪茄也掉进了雪里,他捡起雪茄抬头时看见拿着一截毛线的儿子。凌楼扫到一半,竹篾断了,扫帚就散了,他双手握住一把竹枝扫了会儿,实在受不住就去后院找绳子。
&esp;&esp;“坏了,需要重扎!”
&esp;&esp;老好人把竹棒递给他,很自觉地进了屋。
&esp;&esp;“旁边有人住进来了!”杨燕在纳鞋垫,天气一直不放晴,那天和齐奶奶谈话时还以为第二天要出太阳,没想到当天就下了雪,被子也没晒过。出院后她实在找不出能做的事,只能纳鞋垫来打发时间。手上的活计,也不吃力。
&esp;&esp;“欧阳老师的女儿欧阳诗!”老好人在她身旁坐下。
&esp;&esp;“记得这么清楚?”
&esp;&esp;老好人看了她一眼,“想什么呢!就她小时候见过,她那时只知道笑话我,成天围着我叫兔牙!后来你不也知道吗?欧阳老师夫妇老念叨。葬礼上,你不是也见过的吗?”杨燕自然听过欧阳诗这个名字,可以说已经听得耳朵起了茧,她何尝不知道她是欧阳老师夫妇牵肠挂肚、心心念念的小女儿,也是剩下的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