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绕到齐奶奶身后把那包金银花拿在手里,“就这样装着挺好,不容易受潮!我去送!”他走出几步,又转身返回夺过椭圆形罐子,“还是加一层比较好!”他边走边拧开盖子,把金银花并黑色塑料袋一股脑儿塞了进去。
&esp;&esp;“方寸久——”他站在紫藤花架旁对着窗户大声喊。
&esp;&esp;方寸久准备坐上躺椅看书,这是他姥爷生前的珍贵之物,晴好的天气他把躺椅搬到紫藤花架下,一壶清茶放在旁边,戴着老花眼镜看书喝茶。
&esp;&esp;闻声他放下书走到窗边,方便面抱着罐子在下面冲他胡乱招手。招手的时候门开了,披散着棕色卷发的欧阳诗出现在门口。方便面脸上的表情僵住片刻,像做错了事的学生被老师抓了正着,愣神后他快步跑过去。
&esp;&esp;“这是金银花!喝了对身体好!”他看也没看欧阳诗,把罐子塞在她手里就往回跑,向来光着屁股跑都不怕的他此刻竟然害羞了。
&esp;&esp;欧阳诗屋里有病人,请他保持安静的话还没出口就不见了他踪影。
&esp;&esp;跑到自家院门前他才停下,停下后他拍了拍后脑勺,一个劲儿的责怪自己跑什么,从小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上房揭瓦专往人多的地方挤的性格。或许是停在记忆中母亲的样貌就是如此吧!母亲是城里人,他记忆中这样坚信着。如果能有机会见面,她定会是欧阳诗的气质和样貌。
&esp;&esp;“咱们是不是要搬家了?”凌穹问。她对搬不搬家无感,现在旁边的空房子搬来了方寸久一家,她却不想搬了,不过一巷之隔,终究拉开了距离。杨燕给她夹了一大团青菜,“天晴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