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我怎么一次都没见过?”周金枝说。
&esp;&esp;“你成天烧香拜佛的,哪知道这些?”她丈夫的这句话中带有明显的讽意,她狠狠瞪了光头强一眼,光头强赶紧闭了嘴。欧阳诗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瓜果盘又去抓了一大盘瓜子花生,安居镇便是这样,每家每户总会备点塞牙缝的吃食在家里,来了客人好做招待。
&esp;&esp;小头爸爸倒在东边的沙发,闭着眼睛似在睡觉。
&esp;&esp;“他们是从哪儿搬来的?”杨燕问老好人。
&esp;&esp;“我哪知道?”
&esp;&esp;“房子是你租出去的你还不知道?”
&esp;&esp;“汶川!”欧阳诗说,把她藏了这么久的事大致说了一些。屋里一片沉静,屋外的飞虫还在用劲扑打纱窗。敲门声响起,欧阳诗急忙去开门,穿红色短袖的柳珍站在外面,墙挡住了她僵硬的表情。
&esp;&esp; 劫后余生
&esp;&esp;方便面回家,放下车轱辘遍寻齐奶奶不着,“这老婆子,定是又跑到凌穹家去了!怪不得叫我去替她看了半天摊子!”去年他落榜,老婆子便跑到凌穹家诉了一夜的苦,吵得凌穹没睡好,林生一前一后走了来。他也懒得站起,“你怎么在这儿?”方寸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