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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爸爸们站在酒馆前没有进去,欧阳诗搬来木梯,老好人急忙接来搭在墙上。两个朱漆雕花大灯笼,右边一个灭了两三日,还希冀它自己能亮,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又酿酒又开酒馆现在还当起了电灯维修工?”光头强开玩笑似地说。
&esp;&esp;“我不当维修工换您来当怎么样?”她笑着说。老好人站在一旁透过窗户看里面的酒客,不搭话。
&esp;&esp;光头强跃跃欲试,“不瞒您说,家里的电器,哪样坏了不经我的手,经我的手准能修好!”他向梯子走去。
&esp;&esp;章医生出院门与白老师和小头爸爸碰面,他愣了两秒后露出笑容,“白老师,您好!”
&esp;&esp;“章医生,今天是什么节日?”
&esp;&esp;“什么节日?这不是天天都在过节呢嘛!”
&esp;&esp;小头爸爸皱了皱眉,“多礼!浪费时间!”他推着白老师向前走,章医生紧随其后。
&esp;&esp;瓦片飞出落在地上屋顶的几人才反应过来,“s!s!”方便面止住萧望和凌穹,不标准的发音惹得方寸久在一旁傻笑。凌穹不愧做过萧愉的学生,当即承袭了她的部分手段,左手拧着萧望的左耳不松手,右手抓着他的头发,稳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esp;&esp;“女侠,女侠——饶命!”萧望右手捂着右耳,左手抓住凌穹的手腕,以求她的力道能减轻点。方寸久坐起来,把萧望的手和凌穹的手腕分开,“好了,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屋顶塌了怎么办?”凌穹猛的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只觉得手上黏糊糊。
&esp;&esp;“你是有多长时间没洗头了?”
&esp;&esp;“大概五六天了吧!”他坐起来,用手把头发向后薅了两薅,“没办法,我妈这几天管我管得太严,学习上不去都不让洗澡洗头发!”
&esp;&esp;凌穹原本想这么坐着,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只得下楼去洗手。
&esp;&esp;“那不是你爸吗?”萧望问方寸久。
&esp;&esp;“没骨气的家伙!”方便面对萧望的求饶颇为不屑,实际他面对凌穹也没较他不屑的人有骨气多少。方寸久看巷里,白老师、小头爸爸和章医生站在一起,他从屋顶站起,“是不是要去看《无间道》?”方便面把脖子撑起来问。这部电影他看了不下六遍,也不觉得烦。
&esp;&esp;“那就交给您了啊!”里屋有人在叫欧阳诗,她便把换灯的工作交给了光头强。
&esp;&esp;“放心,放心,都是小事儿!”
&esp;&esp;光头强爬上木梯,老好人回神,走过去帮他扶住木梯。
&esp;&esp;“光头强!”小头爸爸叫了他一声,光头强的手还没有碰到灯笼,灯笼骤亮,照得他面颊通红。红色迷人眼,他擦了擦眼从木梯走下。
&esp;&esp;老好人把手放在小头爸爸肩上,“你可比光头强强多了,光头也不强了!”又道,又指着右边的灯笼,“这是为你亮的!”
&esp;&esp;光头强站在一旁笑,小头爸爸身后站着章医生和白老师,章医生站得笔直,如同一支箭,白老师站得自然,像一朵傲雪凌霜的菊。五个人在东边最里面的桌子落座,时西边的最后一桌酒客四人在柜台结账。欧阳诗把钥匙给了小头爸爸径自走了,“这顿可要免费!”光头强说。
&esp;&esp;欧阳诗走到门口回头,“免,当然要免,不过你们可不能说我坏话!”
&esp;&esp;“怎么敢?”爸爸们异口同声。他们才不似女人们坐在一起数落自家丈夫的不是呢!
&esp;&esp;章医生不喝酒,他象征性地倒了杯白水,其他人也习惯了,并不劝他。
&esp;&esp;“白老师还不习惯吧?”光头强笑着说。
&esp;&esp;老好人放下酒瓶,“现在不习惯,多来几次就习惯了!”白老师没有说话,他目前还没有别的打算,也没想过在这里久居,只是觉得人生中该有这么一处停栖之所就来了。“来点儿?”老好人扬着手中的酒瓶问。窗户没有关上,外面起了风,从窗户进来吹得头顶的白炽吊灯摇晃,“来点儿吧!”白老师把杯子递过去。小头爸爸端了两盘花生米和一盘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