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我一根?”他的语气可怜兮兮,像父母出门前孩子抱着爸爸的说:“爸爸,你回来时给我带点吃的呀!”
&esp;&esp;小头爸爸脑袋上缠着白色纱布靠在床头,双目无神地看着床尾,床尾只有白得发亮的墙壁,走进就能收获满怀的白色灯光。他靠着的姿势很虚,着力点不在后背的墙,而在他的腰和臀部,似只有这般暗暗发力心里才会好受些。疯傻的度过了一年多时间,记忆还存在于脑海,只是那段记忆不堪入脑海。未来的日子将如何继续?他明明不是那般不要脸的人,怎么各种行为都透出自己的不要脸,脑子再怎么坏掉,也不该坏成那样子。
&esp;&esp;现在的这条命,也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他那可怜又让人敬佩的儿子。
&esp;&esp;欧阳诗坐在床前,生怕他想不开又会做出什么傻事。
&esp;&esp;“儿子呢?”说完他只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一不小心竟然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脑海明明告诉自己问“方寸久呢?”可不知道缺了哪根筋忽然就说成了“儿子”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