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白蛇山庄竟然如此大胆,不仅行刺我大夏商人,竟然还私通北辽!此案确实有些严重,敢问大人想要如何处置他们呢?”
“如何处置?”夏冬冷冷地一笑:“当然是满门抄斩!”
“嘶——”四周的官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知府连忙道:“不妥,不妥呀!他们虽然犯下此罪,但是这私通北辽,除了卖一些江湖兵器到上京(北辽都城),其它的倒也没什么不可饶恕之事……而且他们刺杀的不过是一个商贾而已,何必满门抄斩呢,夏大人。”
哪知夏冬听了这话,眼底瞬间染上了冷色。
“这白蛇山庄,虽然在武林里地位颇高,但终归只是江湖一介草民耳。行刺商贾?商贾之命不是命?照样是掉人头的大罪!”
“这……”刘知府满头大汗地又想了想,道:“可夏大人方才不也说了吗?行刺的主要是他们的二当家白河,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要处置白河和其他几名参与其中的刺客不就得了。这、这白蛇山庄再怎么说,也是江湖的一大世家,就这样满门除去,恐怕……”
刘知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冬打断:“呵,这信件中明明白白的写了,虽然行刺者之首是白河,但主使者乃是白江,以及那位北辽皇室的供奉。刘知府,别跟我说你连这上面的文字都看不懂。”说到这里,夏冬的语气已经有些危险。
“是、是、是。”刘知府又犹豫了一下,再小心翼翼地道:“可、可他们终归只是刺杀了一个商人而已,何不放他们的子孙后辈一条活路呢……”
“啪!”
话音未落,夏冬已经一掌拍在了茶几上,周围的几名秘卫也尽皆拔刀,一时间刀光闪烁,吓得刘知府头往后一缩,周围的官员也纷纷后退,其中一名甚至还被吓得跌倒在了地上。
“刘迁,你以为本座是在跟你商量吗?”面具之下,夏冬的声音幽冷无比:“此案案情清晰,白家人罔顾律法,刺杀祝家,私通北辽,这两条任拿出来一条都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你却在此一心包庇,真当本座不敢动你,是不是?”
“不敢不敢。”刘知府连忙俯首认错:“夏大人有何吩咐,下官定然全力配合。”
见刘知府终于低头,夏冬这才放过他,往后使了个眼色,众秘卫纷纷收刀入鞘。
“刘大人,还有后面的这几位大人,”夏冬冷笑着道:“本座知道,你们身为洛阳城的父母官,没少帮着白蛇山庄遮掩他们做的那些丑事!念在你们不知其实的情况下,本座这次可以饶了你们,但若再有下次……本座的剑,也未尝不利!”
接着,夏冬站起身来开始下达命令:“刘知府,你立即通知都司,调动城里的守备军,包围白蛇山!尤其是下山的每一条路,都要派兵把守,不准许一个人逃走!再过两三日,圣谕便会到达,到时候就是向白蛇山庄问罪之日,你可明白了?”
“是,是。”刘知府赶忙也站起身,一边赔笑一边暗叫不妙。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案子竟然连圣上都惊动了,甚至可能就是圣上亲自下旨查办的。唉,真不该收受白家的贿赂,本官这次怕也是在劫难逃啊。”他苦涩地想着。
夏冬瞥了他一眼,没再多说,拉起林妙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几名秘卫也凶恶地瞪了这几个官员一眼,其中一名还不屑地啐道:“我呸,一个小小的知府,胆子竟然这般大,屡次明目张胆地行包庇之事。若非我家大人心善,你们这几个人全都得人头落地!”说罢,他们也转过身,跟在夏冬的后面离去了。
刘知府此时心情十分糟糕,却不能对着这群皇城司的凶人发泄,只好冲着身边的几名官员怒吼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方才夏大人的命令没听见吗?赶快去通知吴雄集结兵力,还有粮草棉衣军帐都给我准备好,否则本官第一个将你们革了职,交给夏大人问罪!”
“是是是。”几名官员连忙躬身应允,接着便各自退了出去。
走到府门处,林妙萱脸色红彤彤的,看上去心情甚好。她笑着道:“小冬,你刚才真威风,那知府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这家伙不知收了白家多少好处。”夏冬声音仍然带着冷意:“三番两次寻借口为白家开脱,傻子都能看出不对,还说什么只是刺杀了一个商贾……”
听到夏冬语气里隐忍的怒意,林妙萱知道他对刘知府看轻他父亲极为不满,便轻声劝慰道:“这家伙既然不干净,那你到时候将他连同白家一起拿下便是,不必再因他的话而神伤了。”
“嗯。”夏冬转过身,语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