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那个守村人叫什么?我不记得去了,不过好像是叫刘雨生吧?我以前听过村里的那些老人说到过这个守村人的名字。”一个老农手指夹着卷烟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徐徐说着。
“唉?我记得大家对这个刘雨生都不是很重视啊,平常见到那个老人没多少人尊重他的,怎么他死了就有这么大的席面了?”
“我不知道。”提到这里老农也有些疑惑了:“这次的白事不是咱村包办的。”
“啊?外地人?还是那老人的亲戚啊?”
舍友刚刚问出这个问题老农就好像是犯了什么忌讳一样,连他那长着褶子的老脸都微微扭曲:“我不知道,当时刘雨生死了大家本来想简单办一场然后直接埋了的,但发现死人的第二天村里就来了一帮人,他们是抬着棺材来的,说就是帮这个刘雨生办丧礼的。”
“这么玄乎啊?”舍友诧舌。
这几句话下来连在一旁玩手机的黄天河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玄乎的还不仅如此哩!”
谈话间连另一张桌子上的一个年轻男人也加入到了话题:“我就是前几天回老家看看,但没想到就来了这么一批人,当时就是我去交涉的,但除了为首的一个老人说了话之外我就没见过那几个搬着棺材的小伙说过一句话,而且那老人的口型和说话的语句好像还不太一样。”
“这样啊,还真的是奇怪呢。”
“哎,我不是听你说你儿子今儿个也回来了吗?他人在哪呢?”老农突然问。
这年轻男人大手直接拍在了舍友的肩膀上:“喏,这不是?”
“欧呦,这你儿子啊,长得还真是俊啊。”
“叔叔好,我是你儿子的舍友,我叫黄天河。”黄天河见到后也主动打了个招呼。
......
聊了有很久,直到了人都快走光了,黄天河才问起自己的舍友:“唉,今儿个是在你家休息了是吧?”
“啊,不然呢,你总不能大半夜自己走路回江阳市吧?”舍友笑嘻嘻地说。
“那就别墨迹了,我手机没多少电了,我要充电。”黄天河直接踢了他一脚。
来到了舍友老家后黄天河直接往舍友床上一躺:“哎呦,你家装修还不错啊,这床也挺舒服的。”
“还行,等到明天上午抬棺材走人的时候我们还能去蹭一顿早饭,虽然是方便面,但别迟到了。”舍友说完后直接掀起被子往床上一扑。
“唉你说最近是不是多了一些邪乎的事情啊。”伸个懒腰在床上躺着的黄天河问舍友。
“啥呀,你别乱听那有的没的。”舍友这会儿正拿着手机刷视频。
“我这吃瓜群里面都有好多条犯罪杀人的消息了,这年头治安也不该这样啊。”黄天河说。
“你还搁哪看吃瓜群呢,这年头伪造聊天记录什么的不是人人都会吗?也就是看个乐子,你别把自己看进去了。”舍友吐槽了一句。
黄天河还想说什么,但他突然看见自己老爸发来消息了。
【慈祥的老父亲】“儿子你哪去了?”
【武神黄天河】“爸我去同学家玩去了。”
【慈祥的老父亲】“哦,发个地址过来,以后不回家的话就提前跟爸说一下,顺便发个地址,我也就没必要从外地回来了。”
【武神黄天河】“好的。【地址】”
【慈祥的老父亲】“明天回来吗?”
【武神黄天河】“嗯,明天中午回来吃饭,下午回学校。”
......
直到深夜后,大脑逐渐迟钝直到彻底睡过去。
......
当空皓月,夜晚的村子里是不存在什么灯光的,连距离村子好几里地的镇子光亮也逐渐熄灭了。
而在刘雨生的破落房子里,一口黑色的棺材此刻正被缓缓地盖上,里面则不断地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就好像是诈尸了一样。
“不出意外的话,到了明天棺材就不会出现在我们眼前了。”一道声音响起,一个老人就站在黑色棺材面前,只是他说话的时候自己的嘴巴并没有动,声音是从自己的腹部发出来的。
“这话最好别再说了,等到把事情做完再说吧。”棺材旁边的男人说。
“这口棺材要埋在哪里?”另一个人问。
“去......”为首的老人古怪要说话,他突然间就看向了破落房子的角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感觉到自己的一个同伙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