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他,相应的...他也无法伤我函夏子民。先不管了,刚才…你可感应到那股气息?”
“嗯,应是异国灵异,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辛惊弦感觉到背上严冲动了几下,狂放的把他扔到地上。“他是…你新找的人?”
“没错。”张先生回身搀了一把昏头转向的严冲,细细感应他体内的变化。“帝玺给他送了份大礼啊…”
“严冲陶洮,你二人随辛惊弦一起,追踪方才那个鬼祟之人,我要回去将养些时日。”话没说完,张先生披风一拂,人就不见了。严冲刚醒过来还有些头昏脑胀,迷茫的打量着周围。
“你叫严冲?走吧…”上前拍醒他,辛惊弦大跨步朝着停车场走去。“咱们动作要快些,对方速度极快,说不定等会就跟不上了…”
陶洮拉着严冲一路小跑跟上他,嘴里嘀嘀咕咕的把方才的事都和他说了。被震撼到的严冲忍不住扭头回望,却哪里还看得到那古怪茅屋?
“别看啦,那应是帝玺老头特意遮掩的一块自留地,没他带路,看不到的。”几人上了租来的车,辛惊弦让两人坐到后面,自顾和严冲解释。“方才张老头控场之时,有一丝极为明显的邪气异动,现在咱们要去看看它是个什么东西,坐好了!”
古奇本是偷闲来逛帝陵,谁知竟然遭遇了张先生施展秘术,惊羡之余心神不宁,泄露些许气机。虽然当时好像并未引得那群强人注意,但心里还是难免有些不安。
恰好此时自己的医院打来电话,古奇马上驱车赶回,堪堪用自己的种族异能救下了一个老人的濒危之症。他刚刚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脸色忽然大变。急匆匆和小护士交代几句,自己又出门去了。
“先祖在上!”古奇躲在墙角阴影处,畏缩的看着那个壮汉带着两个少年,杀气腾腾的冲进自家医院。“咋还追过来哩!古奇这次…要死了要死了。”
刚刚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赶回来,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看着微黑的天色,古奇极力压抑着自己身上气息,悄悄退到了巷子深处。
“在外面!”辛惊弦正和一脸茫然的小护士打探消息,忽然神色一动,招呼两人冲出大门。三人驻足门口,却只见苍茫夜色中有几个黑点远远飞离。“上车!”
张先生回到公司,还未曾与肥七交代清楚,门外就传来咣咣砸门声。他揉着额头叹口气,示意肥七去开门。
“不好啦!张先生,不好啦!”白泽脸上还带着没擦掉的薯片碎,咋咋呼呼冲进来,把肥七撞了个趔趄。“赶紧跟我走!”
“你好歹也几千岁了,能不能稳重些?”差点被他连人带椅子扑倒在地,张先生一脸嫌弃的吐槽,费力把白泽扒拉到一边。“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零食吃完了?”
“哎呀,不是。”白泽表情有些扭捏,又有些沉重。被推开后干脆就坐在地上,伸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欧洲那边有人联系我,说要过来有事商议。我联系不到麒麟大兄,而且…现在不是你做主吗,我就…”
“他们来干什么?你这么着急…”张先生双眼微眯,冷冷的看着他。至于白泽和国外有联系,这并不让他感到意外。很久以前,白泽就曾以原形游历过异国,甚至国外一些神异传说,就是以他为蓝本的。“难道他们敢擅入国境?!”
“现在还没。京城机场,今晚的飞机。她们都是拿护照正经入境的,你可别一见面就给切了。也不用担心她们作乱,除非活腻了。”白泽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泥土,揪着张先生披风就往门口拉扯。“赶紧走吧,不然赶不上了…”
“你松开!让我换件衣服!”张先生无奈叹气,示意肥七先出去。白泽看看他身上的古怪披风,拍了一下脑袋转身跑了。
机场大厅里,张先生普普通通一身常服,盯着屏幕不知在想什么。白泽难得也收拾了一下自己,平日里乱糟糟的头发梳理整齐,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怀里抱着一束花。配上他期待又忐忑的表情,若不是看上去年龄太小,怕不是都有人会认为他是在等情人。
“说吧,他们此来到底是为什么?”张先生打量了一下白泽的表情,轻声问道。“还有你能不能别揪我衣服?几千年的老梆子了,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具体没说诶,好像是有什么难处需要咱们帮忙…”白泽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手,顺势往他身后缩了缩。“你知道的,我之前去那边耍过一段时间,所以这次来的,可能会有故人…到时候你可别拆我台啊,看我眼色行事…”
张先生翻了个白眼,拄着手杖懒得说话。下一刻却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