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回酒店,直接转个方向打算出城,去看看衔蝉说的大家伙。反正京城里如今金老头落在了谛听手上,想来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我的天,怎么那么堵啊?”出城路上,陶洮看着前面如同不动的车流,发出绝望的哀嚎。“我都要饿死啦…”
两人还是早上吃的早餐,这会已经快要天黑了。刚好赶上下班时间,严冲也只能无奈的跟着车流一点一点往前挪,把陶洮的惨叫当成耳旁风。反正他是灵兽,几天不吃东西也饿不死的…
不过确实有必要向清山老道学一学,在车上囤些东西。严冲有种预感…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绝大多数时间都要开着车东奔西跑了。
等到他们终于回到村里,已经是下半夜了。衔蝉听见外面车声响动,直接从院子里翻墙跳了出来。玄羽倒是稳重些…知道走门。
“诶?给我换了新车?小伙子还是懂些事的哈…”衔蝉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引擎盖,笑得合不拢嘴很是满意。严冲本来还在为难怎么和她解释自己把她的座驾送人的事,听到她这么没心没肺,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了。
“蝉姐你们有什么发现?”严冲跳下车来,朝玄羽点点头,顺便示意衔蝉小声些。“你别把村民都吵醒了…”
“严小友放心,村子里仅剩的几家,如今都被老道用道术催眠睡了过去,吵不醒的。”玄羽和陶洮打过招呼,转过头来和严冲解释。“其实也不急着今天就进去一探,但衔蝉…”
“早点完事早点出去浪啊!”衔蝉一拍手,瞪着眼看他。“这几天就窝在这个村,我都快闷死了…”
玄羽表情无奈的朝着严冲一摊手,示意就是这样。
“道长,这下面有什么发现?”严冲也非常了解衔蝉的性格,和玄羽交换了一个眼神,把话题转移过去。“啊…蝉姐您说的对,说的有道理!”
衔蝉悻悻的收回拳头,看在严冲还算识趣的份上,放他一马。
“不知严小友对藏传佛教,有什么看法?”玄羽表情严肃,捋着胡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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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和佛门扯上关系了?严冲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玄羽,发现他表情非常认真,应该…不会拿自己当枪使吧?
“我了解不多…只是听说,佛门这一流派的教义颇为不同,行事也…比较诡秘。”严冲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转念想到八苦和尚的出身就是这个流派,只是后来游历天下,修行法门涉猎颇广。“这村子难道和这个流派有关?”
“村子无关…但是下面的妖物,应是和他们有关。我这几天,在附近一处山沟里找到小半块残碑。”玄羽的面色有些沉重,还有些愤懑的样子。“不知小友可曾听说过,杨琏妖僧的恶名?”
“掘坟辱尸,毁弃前朝帝陵的那个?”严冲面色也变得难看,阴沉的看了一眼周围。“难道这村子…下面镇着他?”
“应该是了。那块残碑字迹大多已经模糊,勉强能辨出一个七百多年前的帝皇年号和半句话…”
“太极镇妖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