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的状态,我不信他能做出这种精细操作。”林奇闭目沉思片刻,一只手在椅子扶手上不停敲击。过了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神色沉重的开口说道。“而且当初是我赶到将他斩杀在东海之上,他的能力倾向于控水和自身强化,这种收集神魂之力的操作...绝非他的手段。”
“那祂背后...难道是其他人在搞事情?但祂是神只,再弱也是神只...怎么会轻易被人控制,这是做了别人的挡箭牌?”严冲神色一变,有些迟疑的问道。他对这些神只的能力不甚了解,但是林奇可是很早就交过手的,既然他说这种手段不是波塞冬的,那想来必然有些道理。但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一个神只就算自身虚弱,也不该这般轻易就为人驱策,甚至搭上自身小命。难道对方比他更为强悍,甚至到了能轻易让神只低头的程度?“林先生,您可能想到是谁有这种手段将诸多神魂之力凝聚成毒,并且驱使波塞冬这种神只为己用?”
“我又不是什么都知道,但是这件事背后...绝对有另一个存在在推动。”林奇翻了个白眼,神色忽然变得轻松,眼神有些嫌弃的扫过旁边暗暗互掐的两个熊孩子。“既然你想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那就自己去慢慢查呗。另外顺便去那个码头旁边的地区多看看,我也不是很确定这种神魂之毒是不是只能扭曲信仰,万一有别的幺蛾子你们俩顺便处理掉。”
严冲看着他的神色和目光,一时不知道他是真的担心那里出事,还是想让自己赶紧把陶洮带走。不过他也对那种神魂之毒对普通人的影响有些疑虑,这次也确实是自己没有把首尾清理干净。眼看着林奇只是不断给自己使眼色却什么都不再多说,他也只好上前揪着陶洮的脖子,把他硬拉出这个房间。
两人出门上车,打算回转之前码头那里,看看那些水产对普通人的影响,再决定要不要出海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