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只余下大夫的尸首静静地躺在那里。冬日的风从门缝中吹入,带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流水村的街道上,阳光斜洒,但柳时衣的心情却如乌云密布。她将萧时轻轻放到墙边,双手紧张地按在他的人中,口中不断祈祷:“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这不成我杀人了么?”
焦急的柳时衣四处张望,心中愈发焦虑。她深知村里除了这家医馆,再无别处可求。她看着萧时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声音颤抖地说:“怎么办,村里可没别的医馆了啊。你千万挺住啊。我刚从钦天司出来,可不想再进去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殷裕的声音:“柳姑娘?你在这干嘛?”柳时衣抬头一看,只见殷裕快步走来。当他看到萧时那惨白的脸色时,顿时大惊失色:“师父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