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来越差。”
他自嘲一笑:“碰上这沈家姊妹,姐姐跟我八字相衬,妹妹又刚好能给小月做替身,所以才布下红白撞煞这局,一面送走亡灵,一面为我冲喜。”
一旁的殷裕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火。他瞪大双眼,很是不忿:“什么鬼东西,你自己的命,关旁人何事!还用无辜之人去做替死鬼,这你们也信!”
刘礼像是丝毫没听见殷裕的怒火,眼神失焦地盯着远处。
萧时从袖中取出那张纸人脸,轻轻地放在刘礼的面前。纸人虽然被水晕得已经看不清楚具体细节,但从大致的笔触痕迹上,还是看得出做的人很用心,那面上的五官曾经定是很精致。
“这纸人,便是你口中的小月做的吧?”萧时的声音平静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刘礼的目光落在纸人上,他愣住了,脸上再度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仿佛被揭开了内心深处的伤疤。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小月、小月......”
刘礼伸出手,想要摸那个纸人,手却停在了近在咫尺之处。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刘礼。”刘礼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干涩的喉头生挤出来的。
殷裕闻言,眉头一皱,疑惑地打量着刘礼。
“你是说,那专门负责祭祀礼节相关事宜的礼部尚书刘述,是你爹?我祖母还跟他打过交道呢。但从未听说过他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殷裕想了想,还是没把话说得太明白,别说是尚书之子,压根儿就没听说过刘府有过这样一个被束缚在深宅之中的残疾男丁。
听到刘述的名字,刘礼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恨。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像是想把所有的不满和痛苦都咬碎在嘴里。
“他算什么父亲。”刘礼的声音中充满了恨意和绝望。他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水光,难以掩盖那双眸之中的痛苦。
殷裕见状,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看这个苦大仇深的样子,就能猜到个十之八九,这看似软弱无能的公子哥,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