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没办法!”
殷裕虽也着急,但看到魄风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回护沈溯,“你别这么跟沈溯说话,她难道还能骗我们不成?”
“好了,都别吵了!”柳时衣站起身来,整个人像一只无所适从的暴躁狮子,“都听沈溯说!”
一时之间,三双眼睛齐齐看向沈溯,沈溯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不是毒,是蛊。”
“蛊?”柳时衣没接触过这东西,第一时间脑子还没有转过来。
可殷裕在各种武侠话本上,没少听过这东西的大名,顿时大惊失色,失声喊道:“你是说,师父他中了蛊虫?!”
“嗯,”沈溯点了点头,面色严肃,“想必是那井水里孵育着蛊虫卵,落到人体里,便将他当成了宿主。”
沈溯看了眼面色潮红的萧时,眉心皱得极紧,“想必而今那蛊虫已经成熟,这才会在他体内发作。”
柳时衣对蛊虫这类事物闻所未闻,此刻也是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了这蛊虫。”
“每种蛊虫的解蛊方式都不一样,”沈溯伸手,在萧时的小臂上点了几个穴位,“我只能尽力控制这蛊虫不进入他的心脉,至于解蛊,实在是无能为力。”
“我并无大碍,先把他们救出去再说。”
柳时衣低下头,只见萧时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清明,他盯着不远处的黑暗,沉声说道:“圣女教的人不会耽搁太久,此地不宜久留。”
“可是你……”柳时衣看着面色苍白的萧时,声音都有些打绊。
“总得出去,才好想办法。”
“对啊,说不定回到那陈家村,那陈奶奶有办法呢?”一直闭着嘴的楚弈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柳时衣好似被他的话点醒,“对啊,既然那陈奶奶不让我们喝那井里的水,她一定知道这井的猫腻!”
想到这,柳时衣不再迟疑,立刻站起身来。可如今还有三个铁笼没有打开,若是让她再像先前那样一个个劈过去,笼子不一定能劈开,自己倒是可能先会倒下。
正当柳时衣发愁时,一旁的沈溯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帮你。”
“你帮我?”柳时衣一愣,看向身旁柔柔弱弱的女子,“你别开玩笑了,这玩意儿你绝对用不上劲。”
“我没开玩笑。”
沈溯掏出一直缠在腰间的蛇藤鞭,笑了,“我觉得,它应该能有些用武之地。”
二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没有多说一个字,下一刻,柳时衣向殷裕喊道:“躲开——”
殷裕将将退后几步,就见柳时衣提刀向自己的铁笼劈来,就在月见刀触上铁笼的一瞬间,沈溯挥出蛇藤鞭,缠上笼门,刀光鞭气相撞,竟让那铁笼一分为二,彻底裂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