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天她在全村闲逛,发现家家户户鸡圈紧锁,实在偷不到。
碰巧这时刘桂琴小儿子拿着一个鸡腿路过,她口水流了几尺长,上前一口把鸡腿抢过来啃了个干净。
可能是吃的太急,鸡肉都囫囵堵在嗓子眼儿里,原身刚走到家,就被活活噎死了。
梳理完这些信息,乔吟气的差点吐血三升。
她在现代也算雷厉风行,做事坦荡的女强人,怎么就穿越到了这样一个痴傻懒盗,相貌丑陋的恶女身上。
前身作孽,她这是还债来了吗?
倒霉催的。
回想起原身的各种作,乔吟叹了口气。
罢了,先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再考虑以后吧。
“乔吟,你还不给老娘滚出来?”
“不要脸的小娼妇,老娘今天就撕了你!”
门外,刘桂琴的谩骂声持续传来,乔吟的双眼无力闭上,感觉脑袋更疼了。
她认命般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推门走出来。
院子里早已站满看热闹的村民,这其中有很多都是被乔吟霍霍过的。
此刻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她身上,看向她的眼神也满是鄙夷和嫌弃。
“哟,还有脸出来呀,啧啧,真是不要脸,还抢小孩子的鸡腿吃。”
“对呀,这段时间全村几乎每户都有鸡折在这个败家玩意儿手里,我听说乔家人为了筹钱赔款,把过冬的粮食都给卖了。
啧啧,这荒年粮食比金子都珍贵,他家的粮食怕是挨不到过冬了。”
“是啊,乔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傻货,不光偷鸡摸狗,八年前还生下了这两个父不详的野种,她一个人吃闲饭还不够,又带着这两个小拖油瓶,造孽哟。”
“啧啧,乔家真是舍得,这荒年还给这个败家玩意儿吃白面馍馍,可惜是个傻的。
你看,前面的馍馍吃完了,也不知道转到后面去。哈哈哈哈...”
看热闹的人说出的话句句诛心,原身的桩桩劣迹,让乔吟几欲晕厥。
她低头,果然看见一个满是牙印的白面饼此刻正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乔家人宁愿自己不吃不喝,也要给原身吃白面馍馍。
要说原身的伙食可是全村的独一份,在这个饥荒年代,很多人家连野菜糊糊都吃不上,可是原身却能每天吃到白面馍馍。
原身的母亲担心她饿着,更是每天都精心烙一个空心的白面馍馍,套在原身的脖子上,这样她只要饿了,低头就能吃上馍馍。
乔吟翻了个白眼,这个原身可真是...
她默默地把前面已经吃空的馍馍转到后面去,想了想还是不对,下一秒直接把馍馍从脖子上取下来。
“好你个小娼妇,还敢出来。老娘今天就打死你,替全村人出一口恶气。”
刘桂琴站在几米开外,指着乔吟的鼻子破口大骂。
“不要打我娘。”
“我娘她脑子不好,她不是故意偷鸡的。
我娘欠你们的钱我和哥哥会替大家做农活,割猪草赔偿...呜呜...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娘。”
乔大山和乔桃花从屋里冲了出来,跪在众人面前哭着替乔吟求情。
颤抖的肩膀和发颤的声音,显示出他们也很害怕。
可即便这样, 两个小家伙儿还是坚定地挡在了她面前。
乔吟心中浮起一阵暖意。
常年的特工生涯练就了她的铁石心肠,可就在刚刚,原身这一对儿女轻而易举就融化了她冰封的心。
这俩孩子在原身身上从未得到过母爱,却依然发自本能的关心这个“娘”,乔吟心里又酸又软。
她虽然没做过母亲,但这两个孩子实在太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