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反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长这么大,如此阴荡房浪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对呀,她还不如醉春楼的窑姐儿呢,窑姐儿尚且坦诚直率。
像她这样心思深沉,矫揉造作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
丫鬟和小厮唯恐她耳朵不好使,故意大声议论她,当着乔白莲的面把话说的十分难听。
乔白莲怒极拍桌,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倒了。
茶杯在桌子上翻滚了几圈,然后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你们几个卑贱的下人,居然妄议主子。
我一会儿就要告诉沈放,让他把你们都发卖了。”
乔白莲恶狠狠地瞪着几人,气的差点晕厥。
“谁找我?”
伴随着一声水滴石越的声音,一袭月白色锦衣的沈放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修长,面目俊朗清秀,十足的风流倜傥。
乔白莲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想起两人昨晚上的各种疯狂,她瞬间羞红了脸。
她迈着小碎步,腰扭得跟水蛇一样,羞答答走到沈放身边:“郎君,他们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乔白莲捏着嗓子,声音活像叫春的母猫。
一旁的丫鬟小厮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乔白莲见状,更生气了。
她小嘴一撅,委屈道:“郎君,他们都欺负我...”
说着,就要往沈放怀里钻。
男子微微一侧身,她扑了个空。
重心不稳的乔白莲,瞬间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脸朝下,重重磕倒在地上。
她顶着两桶鼻血,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又透着几分委屈:“郎君,你怎么能...昨晚你很疼人家的...”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沈放退后几步,有意和乔白莲拉开距离。
“昨晚我和张兄跟赵兄三人秉烛夜游,在湖上欣赏了一夜的月色,对吧?”
沈放严肃说完,看向门外。
两个身着华服,手持折扇的英俊书生样的男子走了进来:“我们可以作证,昨晚沈兄确实整晚和我们在一起。”
乔白莲瞬间面无血色,她惊得连连后退:“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不断地呢喃,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对,昨晚明明就是他。
是他把自己拉到房间里的,虽然一进屋他就熄灭了烛火,但是自己确认那个男人就是他。
难道他想赖账?
吃完自己就想跑,没门!
想到这层,乔白莲的眸子瞬间变得凌厉:“你们都是朋友,自然一个鼻孔出气,若我有证据证明是你呢?”
沈放看了看自己的两位朋友,不屑道:“不知你的证据是什么?”
“昨晚那个男人...”
乔白莲停顿了下,用帕子遮住自己的唇角,娇笑道:“他屁股上...有一个大痣,上面还有三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