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回肠,让听者忍不住凄然泪下。
坐在舞台侧面的老鸨张妈妈听到这首曲子,脸色黑如锅底。
这个小贱人,这么喜庆的日子居然敢弹奏这么悲伤的乐曲。
自己是开门做生意的,大家来这里也都是图个乐呵开心,弹这首曲子,她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张妈妈摆摆手,招来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吗,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然后走上舞台,贴在诗诗的耳边提醒着什么。
诗诗听完,有些惊恐的看向了台下的老鸨,一双大眼睛如受惊了的小鹿,蓄满眼泪,我见犹怜。
在年轻女子的催促下,诗诗停下了手里的曲子,本来想再弹奏一曲欢快点的曲子,却见台下的老鸨正对着自己不耐烦地摆手。
诗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琵琶放在自己身子一侧放好,然后低垂着眉眼不说话,只是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让台下的那群纨绔年轻公子哥和那群肥胖油腻秃顶的中年男人心生怜惜。
他们大声叫嚣着,纷纷吵着让老鸨赶紧开始竞价,争着抢着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此时,一个如水滴石跃般好听的声音响起:“张妈妈,我出一万两买诗诗姑娘一夜!”
好家伙,这人真是财大气粗,居然出一万两买诗诗的初夜。
等等...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是沈晏!
沈晏这半个月神神秘秘的,经常见不着人,问刘掌柜,他也每每都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原来这人这段日子一直在这里,所以刘掌柜才羞于告诉自己。
“张妈妈,我不愿意。在场的人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诗诗站起身,一脸倔强的面向着张妈妈,高声表明自己的决心。
乔吟看着沈晏眼里的痛苦压抑,即便如此他还是一脸深情的看着那女子。
诗诗眼泪流的更凶了,她闭上眼睛,虽然她没说话,但是乔吟能感觉到这个姑娘心痛的快要碎掉了。
看见两人之间不寻常的互动,乔吟确信两人以前肯定是认识的。
不仅认识,应该还彼此爱慕。
想到沈宴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帮助,乔吟决定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