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柏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满心的疑惑和不解。
他忍不住叫住那位老乡:“张哥,怎么今天不在我这儿吃了?”
那位老乡脚步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压低声音说:“松柏啊,不是哥不给你面子,哥是做包工头的,在外面最需要显示人品,这样下面的人才会信服。”
说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接着说道:最近外面传了不少你家的事儿,老乡们都听说了,大家都觉得你这做人不太地道,对自己亲妈和亲闺女都那样,我们这些人心里也犯嘀咕啊,这人品要是有问题,谁知道这饭菜做得是不是也有问题呢?”
李松柏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
刘永芬在一旁也听到了,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那老太婆在背后搞的鬼,看我不找她算账!”
李松柏赶紧拉住刘永芬,说:“你先别冲动,现在在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闹起来对我们更不好。”
而此时在店里玩耍的李承志,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他虽然不太明白大人们之间的复杂事情,但看到爸爸妈妈这么着急生气,心中对奶奶和李兰兰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他跑过去拉住刘永芬的手说:“妈妈,都是奶奶和姐姐的错,让他们走,不要让他们在我们家了。”
刘永芬心烦意乱地甩开李承志的手,说:“你懂什么,一边玩去!”
李承志被甩了一下,差点摔倒,他委屈地瘪了瘪嘴,跑回店里的角落里生闷气去了。
李松柏看着店里冷冷清清的景象,心中暗暗叫苦。
他没想到,不就是点家事,怎么就传得沸沸扬扬,还影响了生意,如果再不采取措施,这饭店的生意恐怕是要彻底黄了。
看来,老娘和兰兰是该回去了,继续留在这,不知道会对自己家造成多大的影响。
回到家后,李松柏和刘永芬看到白晒和李兰兰正坐在客厅里。
白晒像是没看到他们难看的脸色一样,笑着说:“你们回来啦,今天饭店生意怎么样啊?”
刘永芬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她冲过去指着白晒说:“你还好意思问?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到处在外面说我们的坏话,现在饭店的生意都被你搞砸了!”
白晒收起笑容,一脸无辜地说:“阿芬,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不过是和邻居们聊聊天,说的都是事实啊。怎么,你们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
李松柏见状,赶紧上前把刘永芬拉开,说:“妈,阿芬她也是着急,说话急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白晒冷笑一声说:“一家人?这么多年你们把我们当一家人了吗?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李松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妈,以前是我们不对,我们也知道错了。你看,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就别闹了,让我们好好过个年吧。”
白晒看着李松柏,说:“我闹?我哪里闹了,你们做的出,还怕别人说?你们要是真的想好好过年,那就把兰兰的事情解决好,给她找个好学校,让她能安心读书。”
李松柏哪里想两人留下,“妈,这过年期间学校都放假了,兰兰户口又不在这,转学的事情也不好办啊。要不你俩先回去上着,等年后,我想想办法,您看行吗?”
这下狐狸尾巴藏不住了,说到底,就是想撵自己和兰兰走。
白晒冷笑一声,“回哪去?实话告诉你们吧,为了凑路费过来,我把老家房子卖了。我和兰兰回去做哪里?但回去也不是不行,村里的人回家都给家里盖了房,我也不贪心,你们也给我和兰兰盖个小二楼,我们就回去。”
“什么?小二楼?你怎么不去抢?”刘永芬都数不清这短短时间,自己炸了几次了,一听白晒还想让她们掏钱盖房,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白晒闲适的往后一靠,“还有一种处理办法,你俩每个月给我和兰兰八百块生活费,我俩就搬出去住,以后也不上你家门,就当没你们这人。”
“八百块!妈!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一听白晒想每个月白要八百块钱,李松柏就跟白晒剜了他一大块肉一样疼。
虽然他们这饭店平均每个月纯利润下来也有好几千,但是这些钱可是他俩辛辛苦苦才赚来的血汗钱,凭什么给她俩,要知道现在在外面打工头壮劳力,一个月也就能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