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
反而是沈青青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安静点。”
强烈的羞耻让沈青青小脸通红,心中泛起阵阵苦涩和委屈,没忍住呜咽哭出声。
可怜兮兮地被男人扛在肩头啜泣,泪水打湿了洁白华丽的袍身,感受到肩头的颤动,男人不为所动,依然大步流星走着。
沈青青越想越气,她长这么大忙,还是第一次被人拍屁股!
而且对方还是个陌生人!
呜呜呜……有没有人来救救她……戈鸢你在哪儿……
似乎找到了藏身的好地方,男人将她放下,看着哭到抽噎的沈青青,半跪在地上用指腹温柔地替她擦眼泪。
“妈妈不要哭,在这里乖乖的,我不会对妈妈动手的。”
说出的话很温柔,然而还是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关上了铁门。
钥匙被他掰成两半用鞋底碾碎,彻底断送了逃跑的希望。
巨大的铁链拴着铁笼,将脑海牢牢困在一立方米的小天地。
幸而沈青青不算高,才能在笼子里活动,可依然直不起腰,只能坐或者蜷缩在笼子里。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青青每天的任务就是醒来等着男人从外面回来给她带食物,然后看着她吃光,睡之前还会把她抱出来洗澡,只不过手脚依然被细长坚固的链条拴着。
不是没想过逃跑,而是无论她做什么都被盯着。
男人似乎无事可做,只是每天出去给她找东西吃,剩下的时间就是坐在笼子边上看着她睡觉。
总觉得像是过了几个月那么漫长,沈青青已经无聊到缩在笼子里掰着指头玩。
这些天她不说话,只是有东西就吃,没东西就饿着,饥一顿饱一顿的过着。
还要时不时承受肢体骚扰。
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总是不时地用手悄悄触碰,被发现后又嗖地缩回去,过一会儿又开始动手动脚。
但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位伟大的女性打破。
当戈鸢逆着光出现在狭小的杂物室,一脚踹开大铁门,徒手掰开沉重巨大锁头拯救她时,沈青青终于抱着戈鸢的大腿呜呜咽咽哭诉。
“呜呜戈鸢,我要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