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事情是怎么发生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沈青青看着跪立在床头,倔强得不肯服软睡觉,坚持要在地板上赎罪的某只虫子。
翻了个身,不去理会他。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艾利克斯还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虫母信息素的抚慰,内心泛起的虫族本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内心想要强行拥有虫母的欲望。
但……
他看着沈青青微阖的双眼,以及眼底隐隐泛出的乌青。
她是为了虫族才过度释放信息素的。
不能累到她了。
于是艾利克斯决定自己动手。
丰衣足食。
紧咬下唇,偷偷地干活。
身体一直在轻微地……痉挛。
不过好在他的动作足够小,而且在刻意的控制下,行军床没有什么大的声响。
只是沈青青感受到手下毛茸茸的触感不时有些震颤,而且有时候还会忽然一滞。
接着再连续,而又轻微地战栗片刻。
有些奇怪。
沈青青没多想,只是不自觉地揪紧了手下的头发。
艾利克斯在吃痛中达到攀顶,接着缓慢地挪动,想要自己出去。
但却舍不得离开这片天地,这片充满了虫母信息素香味的房间。
最终还是咬着牙,决定再等一会儿。
等室内的气味散得差不多再出去。
虫母的信息素很香,不能让别的虫子闻到了。
比安道尔更小气的虫子出现了。
其实如果气氛就到这里也还行,不至于出现后来不可控的局面。
但已经有些睡意的沈青青梦里还不忘尽职尽责工作,释放大量信息素。
原本即将进入短暂休憩的艾利克斯在闻到气味以后,硬生生往后延迟了休憩的到来。
他又开始了。
这次是真的不可控制。
无论他如何动作,身体都在实打实地告诉他一件事:
别白费力气了,你!不!行!
艾利克斯第一次,就被自己这样鄙视,心中难免有些失意。
不过由于是第一次,所以很快便提起信心,想要偷偷地亲一口。
趁虫母小憩的时候偷亲这件事,虽然有些不地道,而且被艾利克斯自己都嫌弃,但也是目前为止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毕竟之前的安抚也只不过是释放信息素,抚平内心的焦躁而已。
但这次除了缓解焦躁不安以外,心中还生起了一股莫名的占有。
艾利克斯没敢直接上,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从自己头顶上拿下来。
在他略显粗糙的大手里,那只白皙柔软的小手显得格外可爱。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雌性,而这只雌性还是虫母。
艾利克斯一点一点挪动身体,以近乎痴迷的神态将脸放在小手里,感受着从来没有过的馨香柔软。
头不时蹭两下,尽可能地让他的脸上都沾满她的气味。
在兽人世界里,这个行为叫做标记;在虫族,这样的行为叫做被占有欲。
毕竟虫族和其他种族的标记方式不一样。
艾利克斯高挺的鼻梁上渗出些汗珠,在即将滴在她的手心的时候被空手擦去。
他不希望自己弄脏了虫母。
所以他的动作仅限于蹭蹭。
虽然很想要,但没有虫母的命令,他不会那样做。
略微有些长的头发落在手腕上,痒痒的。
沈青青被瘙痒得有些受不了,试着抽回手。
但没有抽出来。
于是睫毛微动,缓缓睁开眼。
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那个高大严肃冷峻的雄性,那个在见到第一面就用了不到三秒钟将自己从几百米之外的距离捉回来的雄性,此时正像一只白色小猫一样近乎眷恋地蹭着自己的手!
她可以感受到手心里骨感十足的脸颊,也弄摸到那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以及他的薄唇……
等手被拿着逐渐摸上一个冷冰冰的小圆圈时,沈青青终于在好奇心驱使下忍不住再次睁开眼。
他在引导着自己去摸他的耳朵。
现在她的手指正在被艾利克斯的手指捏着,捏上了他的耳垂,以及上面的银环。
是耳环。
沈青青从上面向下注视着他